可是来信了,此时正住在人家白吃白喝呢,怎么能不向着人家说话?
“老张,你也得理解一下小宝,他也不容易。你看看你给他找的那媳妇,天天把小宝管的,口袋比脸都干净。”程处默一边啃羊腿一边为刘小宝打抱不平。
“老程,你别瞎扯。当初可是小宝先翻墙头把长安令吴全的闺女吴晓给睡了,我才做个便宜媒人的。等等,老程,你今天怎么了?怎么这么护着小宝?”
“老张,你别多想,都是自己家兄弟,就事论事。”
“刘小宝做的酒水生意也有你们的股份?”看着程处默一脸不自然,张小瑜哪里会不知道怎么回事?
“老张,你知道这事?”
“我能不知道?把那帮囚犯和马关一起,这就至少省出半艘船。我看了过来货物的清单,东西没多多少?而且现在兄弟们又喝上了河粮台,这还不能说明问题?”
“老张,不是我们想抢小宝的生意。主要是他不可能在大食久留,没时间张罗酒水生意。这不,就溢价两成利润,把酒水转手卖给了我们。”
对于这些事情,张小瑜是不管的。
不聋不瞎不当家,什么事情都过问到底,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