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小瑜这话,张伟明显一愣。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说什么。
看到这,张小瑜就知道自己给家乡的钱肯定有人贪腐。
这些事自己还真不好过问,自己给政策是朝廷出面给的文书,自己给的钱是通过老祖宗张老汉父子俩出手送过去。
就这关系怎么查?查自己祖宗?万一自己头脑一发热将自己的祖宗给砍了,那岂不是愧对先人。
算了,反正张老汉他们家是自己根正苗红的祖宗,这个张伟只是老乡,孰亲孰远一目了然。
归根结底就是自己的钱,让自己的祖宗多占点怎么了?
看到张小瑜不吱声,一直看着自己,张伟赶紧说道:
“镇国王,草民是你素未谋面的亲兄弟啊。往前推十代,我们的祖上是同母同父的亲兄弟。”
张老汉他们一家现在都在流求,一时半会之间也没办法过来对证,谁知道这厮说的是真是假?
看到张小瑜一脸疑惑,立马又开始说老家一些事和老家一些人。
老家有些事和人张小瑜还是有印象的,等张伟说完,张小瑜知道这厮所言非虚,至于十代前是不是一家人不清楚,但绝对是老家人。
这不就得了,只要是老家人就成,又何必计较十代前是不是一家人呢?都十代了,跟邻居也没差别了。
“原来是老家人,老弟,你怎么在这等我?到家里去啊?你随便找个人都能找到我家。”
张伟能够前来找自己,那绝对是机灵人,听到张小瑜喊老弟,立马上赶子称兄道弟。
“瑜哥,家就不去了。你府上人多,我一个穷酸过去,少不得要让瑜哥你为难。”
“屁,你说这是什么屁话?你当我罩不住?走,这次就住到府上,我倒要看看谁敢瞧不起你。”
张小瑜一边说一边拉着张伟往家走去。
“瑜哥,我们实话实说了,你府上我是真不想去。像我这样的庄稼人到了你深宅大院的府里,能得劲吗?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吃也不敢敞开吃,喝也不敢往醉了喝,就是睡觉都睡不着
,想想就难受。”
听到张伟这话,张小瑜立马想起在后世的经历。有一次自己到人家大老板家帮忙搬东西,走进人家那深宅大院,还真是浑身不得劲。
“老弟,那也不能在这大街上站着,走,哥哥请你喝酒。”
张小瑜说完直接把张伟带进了醉香楼。
二楼最豪华包厢,酒菜上齐。
“瑜哥,没有别人吧?是不是只有我们二人?”看着满桌酒菜,张伟不好咽着口水问道。
“没有,就我们二人。”
“那就好,都是自己家兄弟,那我就不客气了。”看到出张伟很饿,直接狼吞虎咽的开吃。
“老弟,别只顾着吃菜,咱也得喝酒,这酒可比菜金贵多了。”
“瑜哥,实不相瞒,我这一路赶来实在是不容易。带的干粮几天前就吃完,最后这几天是三天饿九顿,全靠一身膘在支撑着,等我吃饱再陪你喝。”
“行,你小子行,不扭捏,能成事。”
“瑜哥别开玩笑,成什么事啊,庄稼人,这辈子就这样了。就我这样的,从一出生就已经能看到结尾,天天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年成好吃两顿饱饭,多生两个孩子。年成不好就饿两天肚子,少生两个孩子。”风卷云涌的吃完一桌菜,张伟打了个饱嗝说道。
“老弟,话不能这么说,人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谁会知道后面发生的事?一切皆有可能。”张小瑜一边说一边吩咐伙计又重新上一桌菜。
张伟能吃,也能喝,一碗半斤装的白酒,直接一口闷。然后长长呼出一口气说声:“痛快”,看到张小瑜都食欲大开。
“老弟,这样,这酒楼是我们的,你就在这住下,在长安城好好的玩玩。等玩好了,我再给你安排个活计,等你安定下来,你再把家人接过来,以后就在长安城住下。”
听到张小瑜这话,张伟赶紧放下酒碗。
“瑜个,这可万万使不得。我是什么货色我心里有数,哪里能在长安城混饭吃?就算瑜哥照顾,我也不能一直吃你的喝你的吧?家里种
着几十亩地呢,离不开人。这不,眼瞅着就要秋收,我得尽快回去。”
张伟说完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递给张小瑜继续说道:
“瑜哥,实不相瞒,我这次过来就是为了给你送这个,顺带着到长安城开开眼见。”
“这是啥?”张小瑜一边说一边打开布包。
“瑜哥,情况是这样的。今年夏天雨水多,你家老房子年久失修在雨水中倒塌。然后我们乡里乡亲的帮着瑜哥你修缮房子。是我爹带着我和我兄弟起的头,当然,一些邻居也都伸出援手。瑜哥,咱们老家有传统,不管在外面干多大官,家里的老房子不能塌,这是祖宗的脸面。”
张伟说到这停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