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小瑜这话,程处默他们几个彻底震惊。
“老张,这到底是为何?我们可是运了大量的郁金香种子过来的,你把市场给搅乱,我们的郁金香种子怎么卖?”
“老秦,你觉得一个小小的尼德兰能吃下我们这么多郁金香种子吗?”
“不能,尼德兰太小,不可能吃下这么多郁金香种子。”秦怀道一点犹豫都没有。
“没错,尼德兰不可能吃下这么多郁金香种子。尼德兰只是法兰克福的一个公国,像尼德兰这样的公国,法兰克福可是有十几个。我们想要把郁金香种子卖出去,必须把郁金香种子推到法兰克福去。只有这样,我们才能顺利的用郁金香种子抽空法兰克福的经济血液。”
“那就更不对了,想要把郁金香种子推到法兰克福,不应该是让郁金香种子持续涨价吗?大家可都是贱骨头,买涨不买降。现在你给整的降价,大家都不买,怎么推到法兰克福去?”
“因为丧彪,丧彪这厮虽然长的不咋地,可是她妹妹嫁到了法兰克福,而且已经成了王妃。如果有丧彪的妹妹支持,那郁金香种子想推广到法兰克福还不是易如反掌?”
“老张,所以你压低郁金香种子的价格,最后以丧彪购买的成本价,八个金币一颗的卖,就是想逼丧彪?”此时的秦怀道已经明白了一些蛛丝马迹。
“没错,丧彪买了一千万个金币的郁金香种子,如果我们不加干预,那厮还真有可能在尼德兰就给卖光。我们必须压低价格,让尼德兰人不买郁金香种子。这样一来,最着急的人就是丧彪。他手里可是有一千万个金币的郁金香种子,他可是爱财如命的人。当他看到郁金香种子卖不出去,还在降价,他着急不着急?他会不会求救他的妹妹?这样一来,郁金香种子岂不是就到了法兰克福?”
此时还有一个原因张小瑜没说,历史上只是记载荷兰,也就是现在的尼德兰人对郁金香痴迷,可没说法兰克福人也对郁金香痴迷。没有法兰克福王妃的大力支持,郁金香怎么进入法兰克福?
所以,必须利用丧彪。
“有道理,咱们来到尼德兰也两个多月时间,从来没听到法兰克福那边的事,丧彪那么张狂,被我们讹了十万个金币,他都没搬出他那王妃妹妹。可见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去麻烦他的妹妹。不把他逼到绝境,他不可能找他妹妹帮忙。”
“所以,我们要抓紧时间,必须在冬天来临之前结束这场郁金香战争。”
“老张,你的意思是我们得赶着回大唐过年?”程处默说到过年,众人的思乡之情更盛。
“老张,真有你的,时时刻刻想着回去过年。有钱没钱,回家过年,说的真好。”
张小瑜:“………………”
“过个屁的年,这心得有多大?还想着过年?秋天郁金香就结种子了。咱们卖了那么多郁金香种子,等这么多郁金香种子都开花结果,新的一批郁金香种子长出来,那法兰克福的郁金香种子岂不是要烂大街?所以,我们必须在冬天来临之前结束这一切。”
张小瑜说完,程处默立马吆喝起来。
“都还愣着干嘛?卖郁金香种子去啊,现在就开始卖,所有人都出去卖。我们要抓紧时间,争取可以回大唐过年。”
对于炎黄子孙来说,过年绝对是第一动力,刚刚还懒洋洋的众人,听到程处默说回去过年后,立马起劲。
第一天,张小瑜的郁金香种子卖十个金币一个。丧彪也是十个金币一个,收入颇丰,丧彪喜笑颜开。
第二天,张小瑜的郁金香种子卖九个金币一个,丧彪还是卖十个金币一个,收入锐减,丧彪强颜欢笑。
第三天,张小瑜的郁金香种子卖八个金币一个,丧彪还是卖十个金币一个,颗粒无收,丧彪暴跳如雷。
气急败坏的丧彪立马找到了张小瑜。
“镇国王,你是不是在阴我?你明知道我买了你一千万金币的郁金香种子,你现在天天降价,你是几个意思?”
“大将军,你说这个就过分了。我有违约吗?我这人最是看中信誉,我虽然是以十个金币的价格卖郁金香种子给你,可是我给你打八折了吧?那也是八个金币一个。现在我卖八个金币一个的郁金香种子,有毛病吗?放心,我不会再降价。”
对于张小瑜这说辞,丧彪哪里会认可?!
“就算你不再降价也不行,你这样一整,我的郁金香种子卖给谁?我怎么赚钱?”
“大将军,你得站在我的立场上想一下,我手下这帮兄弟可是要吃要喝的,没有钱怎么能行?要不然这样,你再来买郁金香种子,我以六个金币一个的价格卖给你,只要你每个月都来买一千万个金币的郁金香种子,我就不卖给别人。这样一来你就是唯一售卖郁金香种子的人,价格都你说了算。”
丧彪:“……………”
再买一千万贯的郁金香种子?每个月都买?你真当老子的金币是天上掉的?取之不尽用之不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