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什么死?疯了是吗!?我何时说不信你了!”
短剑落地,孟雨萱踉跄摔进他怀里,娇躯靠在他胸口颤得厉害,喉间又溢出哭声:“可别人若知道此事,定会非议表兄,我也没得活路了。”
江延怀捏紧了拳,无端想起昨夜她被欺负狠了,也是这样缩在他怀里哭求讨饶。
意识到自己心思飘远,他在心里暗骂一句,很快回神:“此事因我而起,我会给你交代。”
眼下他还要顶着江延怀的身份查清宁远侯府是否真同他母妃的死有干系,若是这女人寻死侯府深究下去,她少不得要惹来麻烦。
想到昨日侯夫人暗示说江延怀已经弱冠,该绵延子嗣,他绷着唇道;“我会去同母亲说,将你收为妾室。”
孟雨萱眸底闪过一丝幽光。
这一步,总归还是赌对了。
她咬着唇瓣抬头,正要开口,目光忽然落在男人宽阔光洁的肩头,蓦然一愣。
怎会如此?
她记得,江延怀右肩是有个红色胎记的,怎么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