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槐此话一次,瞬间全场一片寂静,一旁的孟雪琴闻言,更是瞬间瞪大了眼,看着江槐。
“老爷,这不合适吧?孟雨萱作为延怀的妾室,不好在外抛头露面啊。”
说这,孟雪琴猛的侧眸瞪着孟雨萱,眼中是满满的不悦。
这小贱蹄子还不知道有什么方法勾搭上了霄家,现如今竟然还想要靠着府中开设绣坊?她绝不允许!
江槐闻言,却是摆手。“无妨,只要你想,我必能满足你。”江槐认真看着孟雨萱。
孟雨萱有些诧异,没想到江槐竟然如此执着,一时间也不好拒绝了。
“在此感激不尽,没想到江将军尽然愿意为我做到这步,但是我并无心思在绣坊上,只想独身一人,感激江将军的美意了。”
言罢,孟雨萱微微行了个礼,一旁的孟雪琴见状,这才松了口气。
总不能让这小妮子爬到自己头上来吧?
江槐闻言,倒是有些意外。
没想到在这样巨大的诱惑面前,孟雨萱依旧能保持自我,不卑不亢。
看来确实是一个奇女子啊。
不怪江延怀执意要娶她过门了。
江延怀见状,眸子愣了一愣,显然有些不悦,但没有当场发作出来,而是转身看向江槐。
“父亲,朝阳中事起起伏伏,最近您回京更是有不少人盯上了咱们一家,儿子建议不如不要在继续上朝,告病在家休养一段时日,避避风头可好?以免被人加害,倒是还想脱身可就麻烦了。”
江延怀此话一出,全场安静,江槐摸了摸胡子,也点头应下。
“你说得对,如今朝堂上不知道多少双眼睛在盯着我看,我还是不能太出风头了,这样吧,我先退居幕后,休养生息几日,想来当今圣上也不会拒绝。”
江槐言毕,也没再多留,随便叮嘱了几句,就遣散了众人。
江延怀这才松了口气,他心知帝王疑心深重,江槐更是手握重兵,本来地位就岌岌可危,若是再和陷害皇子扯上关系,难免被人怀疑,到时候再想在朝阳中站稳脚跟,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回了院子后,孟雨萱放松了口气,身侧就传来一阵怒音。
只见江延怀冷脸逼近,一把掐住孟雨萱的下颚,逼得孟雨萱直视他。
“为何要拒绝江槐?”
“你就这么不想欠我人情?这么想和江家撇清关系,日后好早日离开江府带着你弟弟远走高飞?”
江延怀一字一句,字字铿锵有力,双眼定定看着眼前的人。
孟雨萱闻言,倒是一愣,没想到江延怀会想到这一步。
“我警告你,如今你我是一条船上的人,别动歪心思,如果你有什么想法被我知道了,饶不了你。”
他几乎贴近孟雨萱的耳畔开口,孟雨萱只觉得阵阵热气袭来,心中暗道不好,当务之急还是要稳住江延怀。
“延怀,你怎么会这样想我?我只不过是不想牵扯其中,若是答应了江父,孟雪琴也不会放过我,我何必自讨苦吃呢?”
孟雨萱这番话说得字字珠玑,有理有据,果不其然,江延怀没在步步紧逼,但两人之间的距离却越拉越近,孟雨萱心中暗道不好。
江延怀看着近在咫尺的怀中娇软女子,不由得想起了昨个夜里的翻云覆雨。
她在他身下承欢,二人大汗淋漓,孟雨萱一身雪白无瑕的嫩肉更是在月光下泛着氤氲的光。
“你个妖精。”
江延怀沙哑着嗓子开口道,一把搂住孟雨萱将她带入了房中。
孟雨萱只觉得腰肢一紧,身上的素衣就被撤下,只剩下艳红色的肚兜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良好的曲线。
江延怀见状,粗气喷涌而出,二人一翻云雨巫山。
另外一边。
二皇子裴凌洲高高坐在殿中,把玩着手中上好的匕首。
“这匕首乃是西域精品,用的是上好的黑钢打造出来,削铁如泥,用来防身最为合适不过。”台下,一名老者正字字铿锵开口道。
裴凌洲闻言,点了点头以示肯定。
“不错,既然如此,本王就留下了,你先退下吧。”
老者离开后,裴凌洲默默坐下,将手中的匕首丢在一旁。
“禀报殿下,江槐已经从大理寺出狱了!”
台下,一个身穿黑衣的人开口道。
“什么?出狱了?怎么可能这么快,江槐常年不在京城,何来的人脉?”
裴凌洲闻言,阴鸷的眸子狠狠一眯,台下的黑衣人也不由得缩了缩脑袋,不敢冒头。
“呵呵…竟然这么快…看来我是真是小瞧了江家啊,不过那个江延怀…还真是有意思。”
裴凌洲心中疑窦再生。
他绝不相信一个文弱书生可以做到这个地步,其中必定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