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趁夜色无人间,江延怀去见了江哲。
此时的江哲躺在被窝里,整个人连动都不敢动,骤然听到清晰的脚步声,吓得一个激灵。
“谁?”
江延怀道:“是我。”
江哲一看来人,不解,皱眉,“你来我这里干什么?”
他们平日里没有什么交集几乎不会见面,自己斗鸡遛狗,日子过得有滋有味的,和他这个要继承将军府的世子哥没啥感情。
这会儿大半夜的来,难道是来看看自己的伤势的?
他一想,就觉得屁股疼。
江哲哀嚎起来。
“哥,你是来看我的吗?我和你说,爹他打我打得可疼了。”
江延怀忍着不耐,说:“父亲今天打你的这几棍子,你要不要也吓唬一下他,报了今日的仇?”
江哲一个激灵,想了一下,点了头。
“可我要怎么吓唬他?”他没什么脑子,想不出什么好主意。
“你按照我说的来。能否做到?”
“怎么做?”他肯定能做到的,前提是不要太难。
“你就说有一个宫装女人,穿得粉红粉红,身形消瘦……不停地求他放过自己。”
江延怀对话中女子的描述正是自己的母妃,且对衣物方面的描述十分细致。
“我说的你可记住了?”他见对方点头,这才满意些许。
待江延怀走后,江哲心中狐疑不已,这确定不是个鬼故事,这能吓得到江槐?
他半信不疑。
凭这,真的能行?
次日,江哲怀揣着好奇又一边忍着屁股上的疼痛去找了江槐。
江槐冷哼一声,不满道,“不养伤,来找我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