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动声色地如同寻常一般:
“臣,拜见皇上。”
“江槐,朕且问你,朕的儿子嘉胤,可曾在你府中以世子身份长居?”
江槐诚惶诚恐地回禀:“皇上,不曾有此事。此等冒名顶替之事,七皇子心胸磊落,断然是不可为。”
“再者臣之子,一直都在府中,府中上下皆可作证。我府内并未有两位世子。”
皇帝恼怒,瞪向裴凌洲。
裴凌洲慌忙下跪:“父皇,儿臣不敢有半点欺瞒,他们是串通好了的,他们都是在欺君。孩儿这边还有人证!”
“还有人证?谁?”皇帝已经有些不耐烦。
裴凌洲跪地向前走了两步:“是孟雨萱,她是在宁远侯世子身边待的时间最多之人,她必然知晓自己到底是谁的妾!”
当看到多日不见的孟雨萱,消瘦了很多,裴嘉胤心间微微动容。
他不能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对她有特殊情愫的模样,用一种看陌生人的冷漠样子,扫了她一眼。
裴凌洲有些急不可耐,指着江延怀跟裴嘉胤问孟雨萱:“这两人,你可认识谁是跟你朝夕相处的宁远侯府世子?”
“他。”
孟雨萱毫不犹豫地指向了江延怀。
“你胡说,你怎会不认识自己朝夕相处的男人!”
二皇子恼羞成怒,抬手要去打人,江延怀护在孟雨萱跟前:“二皇子,陛下在此,一切自有定夺,你污蔑不成还要打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