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泽就那么看着凤仙俏,尽管见不到其本尊,完全是红色的遮蔽,但他就是那么看着。
“什么意思?”
其实此刻的凤仙俏,就是在和梁泽对视,总感觉那双眸子中,出现了一丝其他的色彩,如果不是知道这斗篷乃是特制,以梁泽的实力不可能看透,她都以为自己产生了错觉。
“首先说令牌,你师父传给你玄门令的时候说过什么?”
这种事情,自然是张口就来。
“凡玄门中人,见此令如见掌门!”
见凤仙俏沉默,梁泽皱眉道。
“话虽如此,但是如今的玄门,很多人都不服我,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考虑,事实就是如此,自然,这所谓的玄门令便跟摆设无异了。”
自始至终,梁泽出示玄门令,唯一认这令牌的有几个人?后续那些实力高清的,还不是要用自己去证明,否则人家凭什么服你?
“你师父是玄门老门主,一手创立了让多少人敬佩的玄门,他的话,真的就那么简单吗?具体是怎样,你自行研究,我认为自己不必多说。梁泽,自从你妹妹梁雯雯被龙破带走后,你的心就从来没有彻底平复下来过,以你的聪明才智,
很多东西明明都可以想想就透彻的,可惜。”
我的心。。没有静下来过吗?梁泽怔怔的看着凤仙俏,好像真的被说对了,自从妹妹走后,确实如此,难不成,这玄门令中还有什么隐藏的奇特地方?
“再说凶宅,那阿星是什么?它可是多少年都极难诞生的人灵,想必你应该已经从辛老板那里得知了人灵的一个大概!没错,阿星现在的确是幼生期,很多实力高强的人都可以对它造成威胁,但是,作为人灵,上天真的就一点生路都不给吗?”
听着这些话,梁泽满脸都是苦笑,他本以为,阿星的事情能够瞒住凤仙俏的,谁曾想,她也知道了,而且还知道的一清二楚。
“每一个人灵,在幼生期的时候,都有一样报名的东西,虽然只能使用一次,但却可灭杀比它幼生期实力强大很多倍的敌人,龙破派来的人当然也在其中。阿星有你的保护,加上它的隐匿性,连猿策都发现不了,后续遇到危险的概率极低极低,这一点用在你身上,也不为过吧?”
到此,梁泽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当时也想过阿星,但终究还是略过了,虽然辛老板找寻
到的古籍上对此只字未提,可自己如果询问阿星的话,它肯定会如实相告的,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再者的夏家,你救了夏龙,那等恩情虽然说夏老的出手机会已经偿还,但是内心呢?他们夏家不会将你奉为座上宾?只要你去开口,夏龙会拒绝让你在夏家居住?住进去,等你实力再度提升的时候再出来,而且那么长时间,龙破会否放弃都是有可能的,这不是一种办法吗?”
的确啊,只要自己住进了夏家,就是给龙破十个胆子,也不敢到夏家掳人的,哪怕是不会造成任何伤害,甚至前后连一秒的时间都用不上。
但那样一来,就等于挑衅五老之一夏老的威严,恐怕到时候,整个龙破都会因此被铲除的一干二净!
沉默就这样降临,一直到太阳都彻底隐去,月光开始洒落大地的时候,梁泽才再度开口,不过这次的声音,多少有些几分冷冽。
“你一直都知道,随口就说出了三种不用牺牲任何人的方法,我作为你的老公,却什么都得不到,甚至在你给我传递了龙破要来人拿我的时候,都没有告知,我。。算什么?”
此刻梁泽的
眼神直视着前方,所以没有察觉到凤仙俏的斗篷微微抖动了一下。
“我。。也有自己的苦衷!我曾经欠龙破一个人情,正如欠公孙莺音的一样,几年了,他们终于有了动静,而代价,就是让我不准向你透露任何能够避过这次险情的方法。”
缓缓转头过去,梁泽眼中满是杂色。
“你的原则,就那么重要吗?甚至大过了我的生命?”
没有丝毫犹豫,凤仙俏吐出了两个字。
“没错!”
突然,梁泽惨然一笑。
“或许,这就是我应该去面对的吧,将过错归结到一个女人的身上,我还真是个男人啊!”
凤仙俏似乎还想要说什么,但最终没有开口,反而梁泽发动了车子,一脚油门踩了下去。
“放心吧,你做的没错,虽然你现在是我名义上的妻子,但毕竟是有名无分,而且正如你说的,如果没有相对于的实力,不但配不上你,而且,我死了也是活该!”
这段婚姻本就是在相互利用在才缔结的,梁泽明白,他又有什么资格要求凤仙俏为了他将自己多年来的名声毁于一旦,终归,一切都还是要靠自己。
想到这,梁泽心态放松了许
多,或许从师父失踪的那一刻起,就该如此了,只是自己一直太过纠结明明是玄门之主,却无法掌控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