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哥的话才说完,那边就骂了起来。
“妈的!你眼睛瞎了?老子阅女无数,仅仅看了一眼,就被那个女人迷的神魂颠倒,你竟然说没有?”
九个无奈了,的确是没有啊,倒是挽着一对中年夫妇手臂的年轻女孩长的的确挺漂亮的,另一个,太过普通了,普通到他现在都已经记不住那女人长什么样了。
“老子懒得跟你扯那些没用的,我让人传给你的画像,那个青年在不在?”
“在的。”
得到这个肯定的答复,那边的声音再度响起。
“给我查那个小子,我要尽快知道他的资料,我这边还有几天就结束了,到时候,谁他么敢拦我,我就弄死谁!”
“是少爷。”
三天就这样过去了,在云京的高铁站,梁泽挥泪送别着白白,这个小丫头总算是走了,明明是刚刚新婚,却享受不到那种滋味,那样的难受,也只有自己能够体会了。
“总算是走了。”
感叹了一句,梁泽立刻看向了旁边的凤仙俏。
“老婆。。”
“别!我还要出去办事,就不回家了,应该要两天左右回来吧。”
啥玩意?似乎凤仙俏自己也有点愧疚,所以眼神躲闪了一下,急忙就闪人了
,根本没给梁泽挽留的机会。
“老婆,你那些事情能不能放一放啊,都结婚了,咱们不要那么辛苦了。”
只可惜,梁泽这些话毫无作用,凤仙俏还是走了。
苦笑了一声,他也只能向着天医殿赶去,中间还接到了施恩的电话。
“施恩,你好点了?”
“嗯,我好多了,所以想着今晚请你吃饭作为感谢呢,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如果不方便的话,可以后面再约你的,我这毕竟也不是什么要紧事。”
话语如此的谦卑,加上上次幽闭恐惧症的发作,梁泽又怎么好意思拒绝。
“我今晚可以,你把地址发给我就行了。”
到达天医殿,梁泽还是如往常一样,坐在那里看着牧婉清治疗。
很快,轮到了一个老人,他的手上戴着手套,脸也捂的严严实实的,看着有些怪异。
“老人家,麻烦将手套摘下来,袖口松一下,我给您号脉。”
这老人除了眼睛,几乎是没有将自己的皮肤露在外面半分。
“医生,麻烦能不能去一个没有光线的房间?我这皮肤啊,一碰到阳光就会有种灼烧感。”
还有这种病?牧婉清来了兴趣,当即起身领着老人上楼了。
而梁泽,这
时候也对杨婷说道。
“关门吧。”
正好老人是最后一个病人,趁着暂时没有人再来的当口,这会关门是最好的选择。
虽然有些不明白,但杨婷怎么可能违背梁泽的意思,急忙就过去将卷帘门拉了下来。
等她回头的时候,梁泽已经不在了,应该也是上了二楼,连她都能猜到,最后这个老人的病,恐怕是有些麻烦,否则不至于梁泽都如此的重视。
到了楼上,窗帘都拉上了,灯光也打开了,梁泽并没有说什么,静静的等着牧婉清的号脉。
几分钟过去,能看到牧婉清眉头紧皱,这种情况,还是头一次出现,说明是真的遇到了难题。
“老人家,您的身体非常健康,皮肤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说实话,我无能为力了,还需要我师父来给您看看的。”
见牧婉清站了起来,梁泽十分满意,他早就说过,治病救人,不能有半分的侥幸心理,能治好就是能治好,有弄不明白的地方,就是要承认,否则,会出大事了。
“你师父多长时间过来啊?我赶在日落之前还要回家忙去呢。”
听到老人的话,牧婉清看向了梁泽。
“他就是我师父啊。”
这。。老人诧异
,但想到牧婉清年纪轻轻就赢得了那么多口碑,他也就选择了相信。
“那还请您给我看看,我这跑了不少地方,没有一个医生或者医院能弄明白我这是什么皮肤病的,也是听说了这天医殿,所以就过来碰碰运气了,如果还是不行,我也不打算继续浪费时间,大不了就白天少出去得了。”
梁泽抬手,表情柔和说道。
“老人家,你这啊,不是病,想要除掉很简单,只有一个要求,解铃还须系铃人。”
这话可让老人有些蒙圈了,呆呆的坐在那里,似乎在想是什么意思。
而牧婉清,也是一副求知欲的样子,看向了梁泽。
“师父,您说。。这不是病?”
梁泽点点头,他又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教导徒弟的好时机。
“婉清,你刚才号脉了,自己也说了,他的身体是不是非常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