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梁泽如此淡定的说出这句话,原本平静的女人脸色大变。
“你知道还喝了下去?!”
梁泽咽下嘴里的东西,然后用茶杯装着自己的嘴巴,略微一停顿,顿时几条黑红色的蛊虫掉了进去。
他挑了一下眉毛,把这杯子放到茶几上,推到女人面前:“因为这玩意对我根本没用!”
“什么?!这不可能!”对方噌的一声站了起来,脸上挂着不可置信的表情,脚步虚浮往后退了好几步,像是看着怪物一样看着梁泽。
“不应该的,没有人能够抵挡这种蛊虫,你一定是在假装没事儿,对!你肯定是来骗解药的!”
梁泽冷笑一声:“很好,看来确实有解药,别等我动手直接拿出来吧。”
女人顿时浑身抖了一下,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她脸色一阵难看:“没有解药!”
“唉……”梁泽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那我换种问法,告诉我你背后的人是谁?”
女人再次大吃一惊,眼神上下打量着梁泽:“你到底是什么人?”
“回答我的问题!”梁泽的目光已经变得阴冷,一只手放在茶几上,稍微一用力。
“砰!咔嚓咔嚓……”整个茶几瞬间变成了一堆
碎屑。
“我说了!别逼我动手!”他的话语之中带着浓重的威胁。
女人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咽了一口唾沫,盯着地上碎掉的茶几发呆,然后缓慢摇头:“我没有解药,我也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背后根本就没有人!”
“我所做的那一切,只是为了给我的丈夫报仇而已!”
“欧阳家号称药园世家,肯定有药,他们就是嫌我穷,就是不愿意卖给我!”
“他们枉称药园世家,眼睁睁的看着我丈夫……他们该死!”
“尤其是那个欧阳明明,那个女人是最该死的!”
梁泽咬了咬牙,想起欧阳明明暗地里还帮着这个女人,寻找那传说中虚无缥缈的药材,他心中顿时升腾起一股火气。
不过他也不想过多解释,直接再次开口:“我不管你有什么委屈,也不管你有什么目的。”
“欧阳明明绝不能死,否则非但天理不容,我也绝不答应!”
“哈哈哈哈……”女人突然凄惨地笑了起来身体摇摇晃晃,最后扑通一声坐在地上,双腿分开,整个人颓废的笑着颤抖。
“天理不容……好啊!好,你说的真好!”
“不过!就算这天理是你们制定的,我也要用
我的这条命抗争下来!”她语气突然变得凄厉。
“你说的没错!那的确是我最大的一仗,现在已经没用了,要怎么发落,悉听尊便。”
“但是你别妄想从我这里得到半点东西!”
梁泽突然皱了一下眉,眼睛左右晃动了一下嘴角露出一抹笑容,整个人靠在沙发里,看着那个女人:“有意思,看来你的丈夫没死。”
“啊?!”女人猛然抬起头,脸色震惊到了极致,“你……你怎么会知……你在胡说什么?!”
因为太过于震惊,她差点说漏了嘴。
梁泽低头冷笑,抬起眼眸,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让我来和你分析一下。”
“如果你的丈夫真的死了,那么你绝对不可能如此淡定。”
“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拉着我同归于尽。”
“所以,你的丈夫一定没死,应该是你背后之人做出了承诺,会救治你的丈夫,对不对?”
听完这些,这个女人目瞪口呆,张了张嘴,却愣是没说出一句话。
最终她眼神发直的颓废了下去,无比粗重的叹了一口气:“佩服……你一定不是普通人,你也绝对不是欧阳家的人,你到底是谁?”
梁泽又拿起一块水果吃了
起来:“在问别人之前,难道不应该先自我介绍一下吗?”
女人犹豫了一下,然后看着膝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还有头发:“我叫李湘,是彩南之地最后一个蛊师!”
“彩南之地?!”梁泽眼神愣了一下,“你们不是早就在百年前被灭了吗?”
李湘低头苦笑:“总有漏网之鱼……”
梁泽虽然感觉有些惊讶,但也不想在这件事情上深究,至少现在不是这个时候。
他接着追问:“我叫梁泽,是玄门的……一份子。”
在关键时刻停顿了一下,他还是暂时隐瞒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玄门……怪不得。”李湘低头微笑,“竟然同为修行之人,那我也就与你直说了,我背后确实有人,我的丈夫也的确被他们救治着,所以,我绝对不会出卖他们!”
“你要么把我杀死,要么把我永远囚禁,无所谓的,只要我的丈夫能好好活下去,我都不怕!”
梁泽眼神微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