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
如果不能，那也无所谓。
可她，到底还是有些不甘心，困顿于这四四方方的后宅，蹉跎一生。
令久成收好了赤羽剑，乖巧地握着林知瑶的手。
“娘亲，我知道了。我会乖乖听话，保护好自己，也保护好妹妹们的。”
林知瑶点了点头，眼里满是欣慰。
“好，那就辛苦成儿了。这屋子里，还有不少天品法器，以后我要是不在了，可能会被人抢走。你不要去和他们抢，这些东西，都会回来的。知道吗？”
她如今，能为孩子们做的事情，已经越来越少了。
令久安那时候还不明白，却也答应了林知瑶的所有请求。
如今长大了。
他倒是都懂了。
他看着令久安，笑了笑。
“母亲当时，应当是遭了暗算，早就意识到自己命不久矣，交待了我不少事情。这赤羽剑，是她留给你的。”
也只有你配得上赤羽剑！
令久安愣了愣。
“留给我的？”
那也不对啊，那时候她还没出生，怎么和她认主？
令久成点头。
“母亲当年难产，为了保住你，将一身精血都给了你。所以……赤羽剑，在你未出生之前，就是你的了。”
但因为林知瑶身死，赤羽剑才沉寂多年。
如果不在令久安手里，它就如同一块废铁。
令久安有些动容。
“母亲她……”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活了两世，她才意识到，原来真的有父母，为了孩子殚精竭虑。
想来林知瑶死前做的安排，已经是她能为自己孩子做的最大能力的事情了。
她目光一沉，语气冷了几分。
“凶手，是岚夫人？”
除了岚夫人，令久安想不到第二个人。
就连令长风，对于一个甘愿泯然众人的天才妻子，也没有非杀不可的理由。
只有岚夫人，有这个动机，也有这个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