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罗玉良,在冉寻面前如此的卑躬屈膝。
罗家腾也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眼神抬起,望着眼前的冉寻,罗家腾的心里充满了费解。
这个看上去与自己年龄相仿的青年,究竟有着什么样的背景,竟然会让自己的二叔罗玉良,惊恐到了如此程度?
“还愣着干什么?立刻给我,向先生道歉!”愤怒着音色,罗玉良扬手就在罗家腾的后脑勺上来了一巴掌。
打得他身子前倾,如同给冉寻磕头一样,再次的扑倒在了地上。
随即罗玉良,也是再度对着冉寻,惶恐认错道:“冉先生,您大人有大量就饶恕他这一次吧!”
“饶恕他一次吗…?”冉寻玩味着嘴角冷冷一笑:“罗先生,冉某想知道一下!如果今天教训他的不是冉某,而是另外的什么人,他会放过对方吗?”
“你这个叔叔,会先询问是非对错,然后做出正确的决断吗?”
冉寻的音色并不大,可一番话却是振聋发聩。
顿时,令罗玉良本就难看的脸色,更显虚白了几分。
如果今天,罗家腾得罪的人不是冉寻,而是其他的什么人的话。
罗玉良这个做二叔的,会先搞清楚是非曲直,然后再秉公决断吗?
这个问题的
答案,其实早已经显而易见。
在见到冉寻之前,罗玉良的心里,只有想要为罗家腾报仇这唯一的一个想法而已。
以他罗家的身份,财富,地位,大多数的相持局面下,就注定了错的永远都只能是对方。
这也是大多数,富家子弟,或是有身份之人,秉持的最终心态。
有权有势便是理,无依无靠就是罪。
这个世界,历来就是这么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所谓的欺负弱小,并不是什么受人鄙夷的不耻之事。
只不过是体现着一种,有能量有本事的正确作为而已。
没有人同情弱者,只有更多的人崇尚权利,地位所带来的便利与威严。
哪怕是在这片,异国他乡的土地上,依旧是有着罗家腾这样的人,会肆意的欺负着同样来自汉武的同胞。
这一点,才是让冉寻最为气愤难平的!
“冉…冉先生,此事……”恇怯着音色,罗玉良很想说些什么。
可迎来的,却只有冉寻的一声冷笑。
“所谓,子不教父之过,你这个侄子如此的嚣张跋扈,看来你罗家这家教也是可见一斑了!”
“罗先生,以后好自为之吧!”
话音落下,冉寻也懒得在此多费口舌,带着阿追便迈步离开。
“冉先生
,请您留步一下……!”慌忙着音色,罗玉良转身一步跨出。
宗师之能发挥出来,一步数米近乎缩地成寸一样,再一次来到了冉寻的切近。
今天他来此,最主要的目的,还是奉了明远堂老堂主,司徒靖远的直接命令,特意来迎接冉寻这位贵客的。
可谁知道,因为罗家腾这个侄子,弄到了如此的一步田地。
此刻他只想,尽可能的挽回一下,冉寻内心的印象。
好将司徒靖远的邀请,带给冉寻。
可他这突兀的动作,却瞬间激起了,阿追身上的杀意。
“你,想做什么!?”凛然着音色,阿追凌厉的气势,直逼罗玉良。
作为冉寻的随行下属,保护好冉寻的安危,就是她最大的责任。
哪怕她深知,罗玉良这种人,连冉寻的一根汗毛都无法伤到。
可这种警惕性,阿追却时刻都要保持。
清楚的感觉到,阿追身上的气息强度。
须臾间,罗玉良就被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此刻他才清楚的意识到,眼前这个娇俏萧飒的女孩子,竟然也是一位武道宗师!
可细想一席,这似乎也并不算奇怪。
以冉寻这超然的身份地位,身边的下属又岂能是泛泛之辈?
“请…请不要误会,我…我只
是想邀请冉先生,到明远堂做客而已!”
罗玉良慌忙着音色,做出解释的同时,也赶忙后退了两步。
以行动表示出,自己对于冉寻没有恶意。
可即便如此,阿追看向他的眼神中,依旧是警惕不减。
“按罗先生所言,你今日在机场这里,是专门来迎接冉某的喽?”
就在此时,冉寻深沉着音色,对罗玉良问道。
“没错没错!在下今日在此,就是专门来迎候先生的!”
慌忙点头,罗玉良似乎是想表明一下自己的诚意。
可听完这些,冉寻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喜悦和善。
反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