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还被人给挖走了，只剩下两个巨大的血糊糊的黑洞。
就连我看了，都不能确定这究竟是不是我的尸体。
毕竟她的身形看起来，和我真的很像。
都属于纤瘦、高挑的那种类型。
“哦？”秦风发出了和我一样的疑问，“你为什么这么笃定呢？”
“你很了解乔汐吗？”
顾寒霆看着秦风的眼睛，一字一句，“是，我很了解乔汐！”
“甚至比她自己，更了解她。”
秦风蹙眉，怀疑的看着他。
面对秦风的怀疑，顾寒霆扯出一抹苦涩的笑。
“你不用怀疑我，我不可能伤害乔汐。”
他缓缓低头，用很轻的声音说了一句。
“我宁愿伤害我自己，也不会伤害她。”
这句话他说得很轻，如果不是我就站在他身边，仔细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或许都可能听不见。
甚至，我还看到，顾寒霆在说这话的时候，眼眶一点点泛红，眼底甚至有水光在闪烁。
他居然……在哭？！
我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
秦风就没有听清后面那句。
他就顾寒霆的前面那句发表评价，“希望你说的都是真的吧！”
鉴证科和法医同时到达现场，秦风派出去的几名警员也回来了。
理所当然的，什么都没有发现。
我木然的坐在一边的地上，顾不得这里灰尘有多厚。
这已经是死的第四个人了。
那个凶手到底为什么呢？
是单纯以杀人为乐的变态，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鉴证科尽量仔细的搜查着每一个角落，法医蹲在尸体旁边，进行着初步的尸检。
“死者的年龄应该在20-25岁，根据尸体的僵硬程度判断，死亡时间应该在三个小时以内。”
“死者死前遭受过侵犯，面部被水果刀一类的利器毁容，双眼被挖。”
“但死者的表情很平静，嘴角带着弧度，应该是死前被喂了大量致幻的药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