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多,更别提旁人了。
遇到张英那一年是她拜师后的第三年,但仔细一问才知道,那位高人只教了张英不到三个月就走了,却生生教出了一个远近闻名的徒弟。
老道士当年亲眼看着张英从一个被婆家欺负的无助妇人漂亮翻身,不仅与那对母子划清界限,还把那个把她当女奴一样使唤的儿子留给了前夫,只带了刚刚一岁的女儿另立门户。
他是佩服张英的,她没有远走他乡避开那家人,反而在同村租了宅子居住,不到两年时间自己申请了宅基地,后来还把女儿送去读了大学。
老道士回忆了一会儿,回过神来问白姒,“听谢先生说你想见见我,莫不是修行上遇上了什么问题?我与你师父虽然不算至交好友,但总算有过几面之缘,若是不嫌弃,不妨说出来,我能帮定然会帮。”
白姒其实没啥想请教的,但话都说到这儿了,她不找点问题待着未免尴尬,于是
“五脏之气外泄,暂时”
“什么?!”
老道士一蹦三尺高,脸上的惊讶比刚才更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