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且的时候,没想过会秽乱宫闱、下了皇上的面子!”
“朱御女。凡事,都要讲证据。你说你的婢女亲眼所见,那也只是一面之词。以你先前犯下的那些事,在朕这里已无信誉可言。”
听到蔚呈肃的话,林漪稍稍松了口气,所幸,皇上并不是一个头脑发热的人,被人拿这种腌臜事挑拨鼓动,就不问青红皂白地对她翻脸。
但还没等她的心放下,朱鹊已经上前一步,来到林漪的身边。
她抬起手,不客气地将林漪整理好的衣袍哗啦拽了下去,瞬时间,她的领口松散,露出了锁骨之下,原本被她提前遮掩住的痕迹。
莹白亮泽的雪肌之上,此刻却有星星点点的红疹,颜色虽然不是很深,却也显得刺目突兀。
朱鹊的话,尖凿锋利地落下,字字带刺:“您看,她这样子,分明是染上了花柳病!如果不是她背着您跟宫中其他男人厮混,又怎么会得了这样的脏病!”
蔚呈肃的脸色冷得有些骇人,周身都透着疏离凛冽的帝王威严。
他直直地盯着林漪,目光如山一样压下来:“洛才人,你告诉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