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可殿下跟我们不一样,您的仇,不只是家事,更是国事。您背负的也远比我们要多得多。”
蔚疏澈看了一眼窗外,脸上是挥之不去的怅然。
“之前我一直觉得,皇上和季家联手夺得皇位,就是在与虎谋皮,早晚有一日会为虎所噬。但如今,我自己也要走同样的路,跟同样的一只虎交涉,不知算不算是步了他的后尘?”
秦子秋宽慰道:“殿下所做之事,和皇上当年与季家密谋的行径,自然是不一样的。所谓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他是后者,您是前者。他有所忌惮,才会至今都纵容季家,没办法甩掉这只虎。可您成功之后,就算将这只恶虎击杀,仍然可以根基稳固,高枕无忧!”
听到秦子秋的这番劝解,蔚疏澈的心情才好了一些:“那,我就借秦大人吉言了!”
三日后,一杯装满了毒酒的酒壶,四平八稳地送到了山庄附近的监牢。
一看到这酒壶,葛方山面容狰狞:“我都交代那么多了,皇上他,竟还是不愿意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