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筷,徐婉仪有些心疼女儿,可她没有拦着,而是站起身跟她一起去我们爷孙俩那杂乱的厨房收拾。
林双城则是坐着跟我们聊天。
可毕竟初次见面,聊天也时不时的冷场,气氛多少有些尴尬。
最后,我忍不住问道:“你难道就不好奇,林晚晚是怎么到我们家的,我是怎么救醒她的,也不怀疑我们有什么目的吗?你淡定的超乎我的想象了。”
林双城道:“能从我家里神不知鬼不觉的带走晚晚的人,除非他想主动告诉我,不然我不会去打听什么,因为我知道,这种人我不能得罪,我也不会去得罪,他能带走晚晚,就能带走我们家的任何东西,包括我的人头。”
就这一句话,就能显现林双城的智慧。
只有真正的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才可以在这个时候保持绝对的冷静。
“你倒是看的很开。”我道。
“不是我看的很开,他在暗处,我防不住他,可是如果真的他对我的家人有恶意,我也能让他付出代价。是我赌他是善意的,事实上我也赌对了,所以至于过程,我不好奇。就好像我并不好奇你是怎么救醒晚晚的一样,因为在这将近二十年的时间里,我尝试过了各种办法,也见识到了各种各样的人,我知道能救活晚晚的,一定不会是寻常人,这样的人,不太喜欢别人打探他们的底细。”林双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