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得先找个老婆生个孩子,不然就算你把你自己活埋进去这块地能旺谁?”我白了他一眼道。
“旺村东头的狗也行啊,那也比斩了强吧?说真的,就是把村东头的狗埋进去,它的后人恐怕都能吃上皇粮当上警犬,埋一只老母猪都有可能生出一个净坛使者出来,太他娘的浪费了。”刘道士惋惜的说道。
“狂人之所以是狂人,自然是想法跟旁人不一样,说实在话,我觉得我做不出背叛家族的事情来,更是舍不得把这样的龙脉给斩了。”我也是有些惋惜的说道。
这时候,s在旁边诡异的笑了。
他的一笑立马引来了刘道士的不满,刘道士说道:“我们哥俩就是俗人,可我们俩是有啥说啥心直口快,你这么笑是啥意思,嘲笑我们俩吗?我就不信有这样的机会摆在你眼前你能放弃了。”
s摇了摇头道:“我放弃不了。”
“那你笑个锤子呢?”刘道士冷哼道。
s道:“我笑你们俩可能都想错了,你们觉得刘家派刘见山带队葬进白玉蛟龙局里的棺材是刘家的先人,亦或者是刘家选定出来那个人的家人,是为了让白玉蛟龙局的龙气发散运用对吧?”
“不然呢?”我跟刘道士异口同声的说道。
“这么好的一块地埋东西进去,不是埋自家的先人,难道真的是埋村口的老狗?”刘道士追问道。
s眯起了眼睛说道:“这件事,夜鹰曾经追查过。追查到的结果被列为了一级保密档案,按照规矩我是不能泄漏的,想要对外透露需要比我高两个权限的首肯,不过透漏的对象是你就不一样了,我回去补一个报告就行了。”
“我的面子这么大吗?”我笑道。
“挺大的。”s点头道。
随即,他也点了一根烟道:“事情过去太久,很多事情已经不太容易考证,我们的第一条线索是找到了一个老兵,据他所说,刘见山护送棺材的这个队伍除了刘家的八个人之外,还有一个一百人编制的队伍,从南京出发,一路上走的专列,到达甘肃,在甘肃休整半个月的时间,从甘肃进入青海。行进的路线没有问题,但是在运输的过程中,刘家对这口棺材的态度则是有很大的问题。”
——根据老兵的回忆。在火车上的时候,这口棺材就被单独的放置在一节车厢内部,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包括刘家自己人都不靠近那节车厢,而在当时,虽然长官下的命令是队伍之中不能打探这次任务的细节,但是其实很多人已经猜到了这次任务就是护送主家的先人去一个风水宝地安葬。这种情况在当时其实不算罕见。
士兵们对这个东西谈不上信或者不信,他们只知道这次任务给的军饷足够,而且作为主家的刘家也非常的大方,在出发之前就给了额外的赏金。
他们唯一的感觉就是刘家对祖宗有点不太尊重,因为一路上刘家的人根本就没有靠近过那节车厢,更别说祭拜什么的了,当时士兵们在闲谈的时候就说这主家想利用老祖宗发家致富,却对老祖宗一点敬意都没有,这场横跨千里的送葬虽不能用正常葬礼的仪式来参照,可起码的礼节要有,而这个主家好像巴不得离自家的先人远点。刘家的八个人加上刘见山,都在列车的前列,而这个棺材则被放置在列车尾部。
就连每次转车的时候,刘家的人也都是远远的指挥士兵们抬棺,丝毫不靠近棺材,而根据老兵的说法,这口棺材非常之重,需要三十几个人合力才能抬起来,这个东西邪乎吗?
说邪乎也算邪乎,说不邪乎也就那样,换做现在的人可能会害怕恐惧,可对于这帮在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老兵油子们来说真不算什么,他们甚至开玩笑说这棺材之所以这么沉,是因为里面的陪葬品都是黄金,还有人打趣说不如把这口棺材给劫了,兄弟们拿着黄金各奔东西。
话是这么说,却没有人这么干。
能有一条活路的情况下,没有人愿意去四海为家落草为寇。
更何况这支百人小队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开开玩笑可以,真的去做恐怕没几个人愿意。
而出问题,是在甘肃。
也就是这个问题,导致了他们在甘肃休整半个月的时间。
这个问题不是撞鬼,而是一场莫名其妙的小型瘟疫,发生在这一百个护送的士兵之中。
一开始是拉肚子,吃药根本就不顶用,在拉三天之后开始发烧,最后开始吐血,随队的军医对此根本就束手无策,在出现吐血的第二天,生病的人开始吐绿水,身体莫名其妙的发胖,这个发胖说白了就是浮肿,最后肿的像猪头一样死去。
最初是几个人得病,然后在几天的时间里迅速的蔓延到大半个队伍,这个活下来的老兵很机灵,还有一个原因是这个老兵的父亲是一个乡村的赤脚医生,多少通点医术,虽然没有治好这些战友的能力,却能看的透彻一些,他发现最先生病的那批人,是抬棺材的那一批。
也就是说,传染病的源头很有可能就是来自于那口棺材,老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