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隐冷笑,“你倒是说说,有任何好处?”
纪栩时的神情有些不太正常,怕她察觉到异常,他倏地敛好,镇定自若道:“陛下若是永远不想让他离开您,听您的话,您就听微臣,臣不会害您,只会帮您。”
不得不说,他的话直接抓住君隐内心最渴望的点。
君隐道:“孤考虑考虑。”
纪栩时:“……”这还用考虑?!
不是立即答应吗?
他得抓紧时间做啊。
“陛下要考虑多久?能否给臣1个准确的时间?”
君隐淡漠道:“急什么?”
……
“醒醒。”君隐拍着沈辞郁的脸,他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发现是她,直接闭上眼,“有什么事吗?陛下。”
被他无视的君隐差点气得跳脚起来,语气充斥着浓浓的低气压,“闭眼作何?睁眼看孤!”
沈辞郁觉得自己的身心特别累,和她相处的时间,精力必须时时刻刻在她的身上,稍微走点神就变脸。
他不耐烦道:“你有什么好看的?!脸上有花吗?整天就知道看你看你,信不信我踹你?!”
君隐阴沉沉的,1字1顿的喊叫他,“沈!辞!郁!”
“快点睁眼看我!!”
她这次被气得的“孤”都不称了,“再不看,我就拿鞭子抽你!!!”
“……”
沈辞郁发了下脾气,心情好了不少,没好气的睁眼看她,敷衍道:“看看看,陛下真好看。”
自己心里想的跟现实做的,根本不1样,想着自己要听她的话,尽量别惹她生气,但他发现……
自己……
他妈的……
根本做不到!!!
每次只要和她几句话不对付,瞬间恨不得怼她!
他也不敢多怼,只敢怼个两3句,怼多了,确实怕被她惩罚。
果然啊,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沈辞郁的心理活动很丰富,面上却带着讨好,能屈能伸说的就是他,他主动抱着君隐的腰,刻意放软声音撒娇,“陛下,您这会不是应该在批奏折吗?怎么过来了?您想我了吗?”
“孤会想你?”君隐冷呵,漆黑的眼珠子1动不动地盯着他,下1秒,猛地将他压在床上,手不知在旁边摸索什么。
沈辞郁意识到她想做什么,惊慌失措的推着她,“我不要!君隐,求求你啦,很疼的……”
“你啊,就是欠收拾,得时时刻刻教训威胁才会听话,孤说得可对?”
君隐禁锢着他的4肢,让他无法行动,只能在原地挣扎。
沈辞郁难堪到极点,眼泪唰唰地往下掉落,“我错了……”
君隐掐着他的下颚,“错在何处?”
“我……我错……”
话还未说完,沈辞郁忽然拔高音量,“陛下!!”
君隐耐心的继续问:“错在何处?回答我。”
“我……”
“回答。”
“我错……”
“回答。”
“君隐……”沈辞郁断断续续的话1直说不完整。
“错在何处?”
“我……”沈辞郁又气又怒,却仍是得小心谨慎的说:“错……错在不该不听话……”
“陛下……”
“君隐……”
“陛下……”
他话语混乱的唤她,尾音泣不成调,“君隐……”
约莫1个时辰后。
沈辞郁被放开,脑袋下的枕头早已被他哭得湿润至极,浑身提不起来任何力气,软趴趴的。
他躲进被褥中,难受委屈的哽咽着。
洗干净手的君隐把他捞出来抱在腿上,指腹擦拭掉他眼角哗啦啦的泪水,“乖宝是水做,都完事了还哭。”
沈辞郁越哭越厉害,大吼她,“疼又不是你!你混蛋!!”
君隐脸色骤冷,“你竟敢吼孤,信不信孤砍了你的脑袋。”
“你混蛋!你混蛋!我就是要吼你!你只会砍脑袋砍脑袋!我都被你砍了几百个脑袋了!有本事你现在真的砍掉我的脑袋!光说不做有什么用?!”
“你是最难伺候的,谁都没有你难伺候!我容易吗我……”
君隐看着他噼里啪啦说个不停的嘴,眸底的暗色越发晦涩幽深,喉咙不自觉滚动起来。
她最近怎么回事?为何越来越想吻他?
这个该死的沈辞郁,总是在无意间勾引她!!
难怪自己舍不得砍他的脑袋!!!
君隐下意识想到之前在营帐与他亲吻时的触感,算得上是他们正儿8经的首次接吻。
沈辞郁仍是在她耳边叽叽喳喳的吵闹,抱怨她,控诉她,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