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点,那就是没经历过真正的腥风血雨,自傲自满。
李冲见自家村长发这么大的火,也彻底老实了,离开徐家后,便召集了所有人,再度加强警戒,把巡查范围扩大至村子外二里左右。
如此,整个青兰县在惊恐中度过两日,依旧没有叛贼的具体消息。
徐尘见势头差不多了,也就派出人手,游走于鹿口县等六个之前关了铺子的县城。
不管怎样,生意还得继续做啊。
要不然五千流民怎么养活?
很快,消息传出,无数人咂舌不已。
“好家伙,这小子是疯了吗?”
“要钱不要命?”
“那些叛贼就在后山,随时都可能下山袭扰,都到了关乎性命的时刻了,竟还敢顶风做生意?”
是真的疯了。
大家伙都怕成鹌鹑了,那家伙偏偏还敢肆无忌惮的做生意。
赚钱固然重要,可再重,也比不过自己的小命重要啊!
李家。
“什么?徐尘招收卷纸销售代理?”
得知消息那一刻,李经浑身都在颤抖,战战兢兢。
来了来了!
之前让他不安的感觉,越发的真实了。
或许别人都觉得那小子是疯了,可在他看来,这一切的一切,都好似提前预演好的。
“是他,一定是他!”
李经呼吸都在颤着。
好像只有把这一切跟徐尘联系起来,感觉才对,也符合他对徐尘性情的了解。
李家围剿徐氏的铺子,徐氏便老老实实的关门。
如此软弱怕事,那是徐尘的性子吗?
不是!
现在好了,一切都对上了。
李经越发的确定了,同时脸色也不受控制的泛白。
“姑父,您怎么了?”梁文举关切的问。
“没事。”
李经连连摆手,忽的想到什么似的,猛然看向梁文举:“之前,你联合鹿口县的孙公子,打徐尘造纸配方的主意?”
梁文举虽然不知道姑父为何突然提起这茬,却还是应声。
“是啊,反正那小子已经彻底废了,还不是任由我们欺负?”
“好,好好好。”
李经不住的点头。
好?
梁文举则是诧异不已。
什么意思?
难道是姑父突然认同了自己,也觉得自己强取徐尘造纸配方是对的?
这样的话,是不是可以再琢磨办法,搞那徐尘一遭呢?
而就在梁文举思考的时候,李经忽然开口。
“你可以去死了。”
“嗯?”
梁文举身躯僵住,缓慢扭头,满是不可置信的看向李经。
他颤颤巍巍道:“姑父,您说什么呢?”
“你必须要死。”
李经眼中透着狠厉与果决:“你死,或者整个梁家都死,你选一个吧。”
梁文举彻底懵了。
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