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敢动的,那么……给徐尘找点麻烦,恶心一下出口气总没问题吧?
于是他让管家去找人劫道。
显而易见,第一次是非常成功的,听说把那徐尘给气坏了,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而今天,是第二次。
“管家还没回来吗?”他淡淡的问。
“还没。”旁边,年轻的女人回应。
“估摸着是去晋平县潇洒了。”唐云道。
劫道所获得的钱不多,他都赏赐给管家了。
反正,只要能给徐尘那小子添堵就好。
可以想象,今日过后,那徐尘又将气炸。
只是这般想着,他就开心不已,招了招手。
“过来,让老爷我稀罕稀罕,争取啊,今日生个孩子出来。”
转眼一夜过去。
唐云神清气爽。
也不知能不能怀个孩子。
他已经五十多岁了,娶了一个妻,纳了两个小妾,可至今……都没有动静。
愁人呐!
按下琐事,他换了一身罗袍,转而来到县衙。
知县李勇正喝着小酒。
见了唐云只是轻点头,算是打了招呼,接着道:“还未找到合适的对象吗?”
“暂时还没。”唐云摇头。
之前石鱼村的村长于朗以及另外一个小家族出事,其实都是他在暗中帮忙谋划的。
现在正在寻找第三个合适的对象。
“那就不必强行寻找了。”
李勇不以为意道:“没事的话,帮忙处理一下县衙的事情。”
不找了?
唐云微微错愕。
这是什么意思?
他这个师爷……没用了?
一个不能帮知县大人搞钱的师爷,注定没用啊!
“是,一切听大人的。”
唐云失落的应了下,刚走出县衙,只觉得今日的阳光异常的刺眼。
他很清楚,自己几乎等于被舍弃了。
原因……皆在那徐尘。
若非徐尘,李勇如何舍得抛弃他这个能搞钱的师爷?
“徐尘啊徐尘,咱们……走着瞧,老夫要让你所有的车队都溃散!”
他咬牙切齿,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只是正走着,旁边响起了讨论声。
“听说了没?晋平县的流民出了问题,昨天,有五十多人都被砍了手臂!”
“不是吧,流民都快活不下去了,还伤害他们,为什么啊?”
“到底是谁如此心狠手辣?”
“谁知道呢……”
说者无心,落在唐云耳中却无异于晴日霹雳。
充当贼人的晋平县流民被砍了手臂。
难道……事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