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
坂口安吾试图以礼貌而专业的态度解释病房内发生的一切,但铁肠的注意力显然并不在此。
铁肠:“不必,坂口先生,我已经注意到了。”
铁肠的目光直接穿透了坂口安吾,落在了禾月身上,“我是来找禾月的,有些事情需要和他单独谈谈。”
禾月一听,眼中立刻闪烁起兴奋的光芒,仿佛等待这一刻已久。
他不顾身上的伤势尚未完全恢复,猛地坐直了身子,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声音里充满了撒娇的意味:“末广先生~~~~”
宛若饿狼扑食,禾月朝着铁肠扑了过去。
铁肠显然是吃了一惊,下意识做出防备姿态,但晚了一步,禾月已经扑过来抱住了他的脖子,双臂紧紧环绕住他,整个人几乎挂在了他的身上。
这一幕,让站在一旁的坂口安吾愣住了。他推了推眼镜,试图让自己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铁肠的眉头微蹙,显然对于当前的情况感到十分困扰,他以一种尽可能礼貌但又冷淡的语气说道:“请……松开。”
禾月却像是完全没有察觉到对方的抗拒,他的笑容依旧灿烂,回应道:“你主动来找我哎,是想我了吗~?”
话语间,他不仅没有松手,反而更加亲昵地在铁肠身边蹭来蹭去。
呵,继续装啊。禾月将脸枕在对方肩头,心里冷笑。
之前铁肠不是还强吻他吗?怎么现在又害怕了?
铁肠被这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弄得有些手足无措,他尝试向后躲闪,想要拉开与禾月之间的距离,但无奈身后就是冰冷的墙壁,将他逼入了一个狭小的空间。
他试图用言语再次表达自己的意愿:“不要靠我太近。”
说着,他伸出一只手,轻轻按在禾月的额头上,试图以这种温和的方式将他往后推开。
然而,禾月却像是完全不受力一般,反而像一块散发着温暖气息的膏药,紧紧贴在他的身上,不愿分离。
禾月:“但这是你第一次主动来找我~来,我们合个照吧,站好,微笑一下。算了不笑也行,看着镜头,比个‘v’——”
铁肠很不情愿,但还是默默忍受了禾月的行为。
遭受了禾月的一阵蹂躏之后,铁肠平静地开口:“我是来通知你做好准备,针对你的训练马上就会开始。”
禾月闻言一愣,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训练?”
铁肠点头:“你的体术太差,如果再次遭遇火车上那种敌人,恐怕你连最基本的自卫都力不从心。”
“因此,我特地向队长申请了特殊权限,”他继续说道,声音沉稳有力,“从下个月开始,我们将为你制定一套专门的体术训练计划。”
禾月:“不好意思,请问,我的教官是?”
铁肠:“是我,我会亲自训练你。”
禾月闻言,迅速拒绝:“我不要!”
他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
几星期后的一个上午,已经痊愈的禾月坐在办公桌前,无精打采地忙着工作。
随着最后一封邮件的发送确认,他长长地舒了口气,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一仰,整个人懒洋洋地倚靠在椅背上。
工作完成了,下班时间还早,他可以摸鱼了。
他闭上眼睛准备闭目养神,但办公室门被猛地推开,一个面带焦急的年轻警员闯进来。
“禾月,末广先生已经到了,他特别指明要见你,现在就在接待室等着你呢。”
听了这话,禾月睡意全无,起身准备逃跑。
刚迈出两步,一只坚实有力的手便如同铁钳一般,从背后牢牢抓住了他的衣领,将他整个人轻松拎了回来。
他转过头,铁肠那张冰山脸正近在咫尺,那双锐利的眼睛能看穿一切逃避与伪装。
“跟我走。”
铁肠的声音穿透了值班室内慵懒的氛围,惊醒了办公室内所有昏昏欲睡的人。
“训练的时间到了。”他说。
禾月试图挣扎,心中暗自叫苦。
“不好意思,末广先生——”他苦着脸对铁肠说:“我今天有点头疼。”
铁肠:“叫我的名字。”
禾月:“咳,铁肠先生,我今天真的状态不佳,全身像散了架一样,放过我吧,好不好?”
他的话语中夹杂着几分撒娇与哀求,试图用这种方式软化对方的心。
上班摸鱼才是最快乐的,他才不要进行什么身体训练,把自己弄得一身汗臭味。
然而,铁肠一手轻松地穿过禾月的腋下,仿佛提起一袋轻飘飘的行李,将禾月稳稳地扔在了自己肩膀上。
“放开!你这是绑架!”禾月叫喊着着,试图找回一丝尊严,但无奈铁肠的胳膊是铁铸的,任凭他如何挣扎都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