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文景弯下腰,在她唇上研磨了会儿,顾蓁懒洋洋搂住他脖子,声音哑哑的,“事情都解决了?”
“嗯,都过去了。”
母亲不愿意顾蓁见到这些脏污,便利用阴阳壶,将她的酒换成了真酒。
“母亲疼我,我知道的。”顾蓁被他带着坐起来,“母亲心情还好吗?”
段文景搂着她,将晚上发生的事一一说来,顾蓁听得起劲,都没注意到段文景的变化。
“那谭月彤去哪了?要我说,她杀了人,该送官——唔!”
唇被堵住,顾蓁推了推,没推动。
都忘了现在的段文景早已不是那个走三步喘两步的病秧子。
段文景想她想得紧,手也不老实起来,“不说这些烦心事,为夫给蓁蓁的新年贺礼,还没送出去,蓁蓁,想要吗?”
一边说着,一边去吻,哪里给对方回答的机会。
顾蓁无法呼吸,想要什么?她想歪了
艰难分开双唇,顾蓁眸光潋滟,勾着他脖子问道:“行吗?”
段文景笑了,这笑仿若华光倾泻,让他看起来魅惑无比,勾着人沉沦。
顾蓁晕乎乎地亲上去,被段文景捉住双手,压倒在锦被上。
行,太行了,顾蓁昏睡过去前,忍不住想,这是憋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