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死的很难看吗？”
慕清雪心中已经慢慢接受了事实，此刻只想让楚轩辕不要那么痛苦，于是坐下身来，胳膊挽着楚轩辕，脑袋轻轻靠在楚轩辕身上，轻声问道。
楚轩辕声音沙哑，泪水直接不受控制的滚落，“会。”
“那，我死的时候，你不许看，你必须答应我。”
话音落下，慕清雪能清楚的感受到楚轩辕的颤抖和心痛，泪水同样滑落，滴在楚轩辕的衣衫上。
楚轩辕无法说话，心痛自责到窒息，不停抽噎啜泣着。
慕清雪的玉手轻轻缠绕上楚轩辕的手掌，十指相扣，握的很紧很紧。
“你知道吗？我总感觉我们好像在哪里见过，好像我们前世就是伴侣，和你在一起，总有一种莫名的安心感，这是任何其他人都没有给过我的。”
“和你在一起，总是会不由自主地开心，不由自主地喜欢，虽然你现在还是个小屁孩，但总感觉，你和我是年纪一般的人。”
楚轩辕带着哭腔，颤声道：“真的吗？其实……和你正式相见的那天晚上，我也有这种感觉，只是我还没有成年，我也不敢和你说，怕被你当成小孩的玩笑话。”
“……”
林间，树荫，微风，夕阳，以及，即将阴阳永隔的两人。
“这毒叫什么？”
“无毒散。”
“很厉害吗？”
“十二个时辰以内，必死无疑，就连帝者，也撑不住。”
“帝者？那是什么境界？”
“灵王宗皇尊圣帝。”
“你知道的好多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