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此人很熟吧。事到如今,还要说是朕误会了你?还要说你是冤枉的、何罪之有?嗯?”
柔嫔被李元珩盯得头皮发麻,却还是兀自咬牙硬撑:
“我……陛下,我不知您在说什么。我……”
李元珩闻言,则是眸光一厉,抬手拍了一下御座上的扶手,禁不住冷笑:
“呵,不知道朕在说什么?”
说话间,李元珩忽的转目一指形容狼狈的春兰,抬手一指,冷声道:
“春兰,你告诉你的主子,朕究竟在说什么。”
见状,胡光赶忙躬身抱拳道:
“禀陛下,此罪奴已然招供。”
说着,胡光掏出一沓供词,向着李元珩一递:
“此乃罪奴春兰的供词,请陛下过目。”
见状,一旁的方进忠忙接过供词,递于李元珩手边,李元珩见状,却是摆了摆手:
“不必给朕瞧。给付氏瞧瞧!”
方进忠依言将供词拿到柔嫔面前。
李元珩又再次一指匍匐在地的春兰:
“春兰,把你之前在慎刑司交代的事情,再讲与你主子听听!”
闻言,胡光等慎刑司之人,也是横眉冷对,冲着春兰喝道:
“快说!”
“赶紧说!”
春兰见状,惨白着脸,一阵瑟缩,当即竹筒倒豆子般一迭声道:
“我说!我招!我全都招!是我们娘娘,也就是柔嫔,欲加害姝昭仪。是她叫奴婢回去忠勇侯府和侯爷密谋,委托侯爷想法子除去姝昭仪娘娘。这才有了后头罗御史弹劾姝昭仪娘娘之父——青州赵县县令宁东山之事。
后来,弹劾姝昭仪的事,也是柔嫔授意的。
至于侯爷和罗御史之间,有什么勾连,奴婢就不知晓了。
这些事,完全都是柔嫔的授意,不关奴婢的事啊。皇上,您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