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寿宴,爸有个决定,你莫要怪爸。”
匡老大脸上浮现一丝诧异,沉声道:“爸,您才是家主,儿子遵从您的决定,怎么会怪爸呢?”
“那好!”
匡天明起身,腰背莫名的都有些挺直起来了:“赵家宴会,爸决定只身前往,但你现在立刻通知老二,先生于他乃救命之恩,此番赵家家宴恐波澜横生,我匡家定要为先生站场,拱卫先生周全!”
轰隆!
匡老大虎躯一震,五官都喷张了起来。
“爸,你,你是想令老二,调军而来?”
声音颤抖,语气骇然。
“有何不可?先生于匡家赐予机缘,于他更是救命大恩!”
匡天明目光灼灼,背负着双手:“他是你们口中的二爷,但在我眼里,还是老二罢了,就算他是镇南司司卫军三星上将,可他若是置恩公先生安危于不顾,老夫便能将这忘恩负义的孽障逐出家谱!”
“可这牵扯太大了!”
匡老大心脏嘭嘭加速着,仿佛要跳出胸腔:“老二要是真像爸你所说的这样,怕是要触动军中大忌,铁律加身了!”
“那老夫不管,你且将老夫的话告知老二。”
匡天明决绝的说:“
赵家欺人太甚,携势而来,宴会之上,岂容先生被人造次?此番站队,事关先生未来,也事关先生生死安危,他是来还恩于先生!”
言辞凿凿,字字决绝如雷。
匡老大脸色煞白,心脏狂跳。
但他终究执拗不过匡天明,只能应声领命。
与此同时。
赵家庄园。
陈天邪躺在椅子上,翻着面前搜罗而来的唐诗的资料,嘴角却是掩藏不住的讥讽嘲笑。
“他们唐家能有如此恢弘的程度,全靠陈天放一手托起,跻身区区上亿豪门,便目空一切,真是愚蠢至极,该说不说陈天放真是冤到家了!”
陈天邪放下资料,舌尖舔舐了一下嘴唇:“不过这样也好,太聪明了,反而不好办了。”
吱呀!
房门被推开,赵凯战战兢兢的走了进来。
“还是没找到?”
陈天邪一见他神态,挑眉问道。
“天邪哥,我已经动用赵家全力寻找了,一定会尽快找到!”
啪!
陈天邪抓起桌上的唐诗的资料,直接砸在了赵凯身上。
“你个狗崽种,当狗都弱成这样?”
“她是关键,是很关键的一步,要不是遇到她们来找你闹事,我大哥也不会临时起意更改这一步棋。”
“你要是在宴会之前还找不到这娘们,那你另一只手也给我断掉吧,好好的当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
厉声叱喝,杀意凌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