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为她们接一些工作,维持独孤院自身运作。现成的就是用膳问题,县里的衙役都没有固定的用膳之处,完全可以交给他们负责。再如我们县里的那位匡差役,大老爷们一个,孤零零的,一套内裳,正穿七天,反穿七天,晒个太阳,再穿七天,一身的味,都不好意思说他。”
史务滋忍俊不禁。
“现在有了独孤院,花点小钱,换一身清爽。就他这样的大老爷们,还是舍得的。”
陈青兕说道:“依我估计,也就前期府衙得给些补助,真的运作起来,说不准还能给县里增加收入呢。”
之前一直不敢行动,那是心里没底。现在有了李红清的五万钱,便不怕了。
到时候独孤院的支出收入归县里负责,陈青兕只要从中动些手脚,五万不义之财,很容易就洗成干净的钱币。
这手段,他不要太熟。
史务滋顺着陈青兕的思路想下去,越想越是兴奋,眼中闪着光,深揖道:“陈县令济世救民之能,学生望尘莫及。能跟随县令左右,乃学生此生最大幸事。”
陈青兕笑道:“不必拘礼,这些日子,你也帮了本官不少的忙。对了,你学问好,顺便帮本官想个名字,独孤院不太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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