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反击。
一夜欢愉,连梦也香甜。
翌日,天微微亮。
当曹阳起身出门时,发现外公竟起的比自己还要早,正在院内站桩练功,而且还是难度最大的四平马步
年及五十有七,精神头却比自己这刚满二十岁的小伙儿还足当真是够够的了。
曹阳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发烫。见外公看了过来,曹阳立刻笑着打招呼道:“外公早啊,练功呢?”
柳文鸢说道:“君子不可以不知恒。现在天色尚早,正则你也来站会儿。”
讲心里话,曹阳是抗拒的,但迎着外公满是期许与鼓励的目光,实难拒绝,只得答应。
曹阳走过去站在外公身边,有样学样,可刚刚按照外公的指点蹲好马步,便险些一个趔趄倒了过去昨夜有些贪欢了。
柳文鸢伸手及时抓住曹阳的肩膀,助他站稳,不经意间鼻翼耸动,闻到了一丝残留的靡靡之气,顿时眉头一皱,目露责备的训斥道:
“正则,君子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你自当谨记。”
曹阳尴尬赔笑,并诚恳认错道:“外公教诲的是,孙儿定当铭记于心。”
“嗯。孺子可教也。”
交谈中,朝阳破晓,冉冉升空。
柳文鸢迎着朝阳缓缓起身,曹阳也想起身,却被外公的目光又给压了回去,乖乖站好。
柳文鸢走到院内的石桌旁,用手帕擦了擦额头些许的细密汗珠,坐下来沏了杯茶喝,见曹阳站桩如筛糠,整个人颤颤巍巍的,不由地又有些相信那些关于曹阳的传闻了。
这边连一杯茶水都没喝完,甚至都不到一分钟,曹阳那边就再也坚持不住了,双手急忙撑着大腿这才没有跌倒,满脸疼痛的艰难起身,像是胯部遭受了酷刑一般。
柳文鸢喟然长叹,颇为无语地看着曹阳,说道:“你呀你算了,就再帮你找个师父吧。”
说罢,柳文鸢起身朝书房走去。
曹阳尴尬地笑了笑,又揉了揉大腿,有些瘸拐似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