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该死!”
李若婉双手捧着曹阳的脸,暖声宽慰道:“殿下,这不是你的错,你身上现在更是背负着云州数十万百姓的希望,您不能沉沦下去。”
曹阳在李若婉的安慰下渐渐定下心神,恢复冷静,突然问道:“睿王为什么不登基?”
李若婉被这个问题问住,政事她真的是一窍不通,只能凭感觉猜道:“应该是他觉得时机还不到吧。”
“什么时机?”曹阳倏地坐起身来,脸上的神情愈发的振奋,道:“康王都被他杀死,宁王都已在城外围困半月之久,他只需闭城登基,谁还能说他不是正统?”
“父皇,还活着!”
曹阳得出了一个惊人的结论。
一定是这样的!
否则正如他所分析的那样,睿王都已经造反了,都杀了曹腾了,还有什么好磨磨唧唧的?
若没有个合适的理由,他敢墨迹,下面的人第一个将他捅了,来一手弃暗投明,戴罪立功,也总好过跟这种窝囊主子造反。
李若婉有被震惊道:“殿下,这怎么可能”
曹阳却是满面红光,越说越振奋,道:“一切都有可能,父皇稳坐三十年皇位,睿王再是如何隐忍,又岂能如此轻易就控制住朝堂局势?”
“一定是有个他想上却上不去的原因,将他生生卡着。”
“爱妃,你且休息,我这就去与外公商议此事。”
“是,殿下。”李若婉赤裸着身子,下床伺候曹阳穿衣。
“多谢爱妃今夜的陪伴,这是本王能想通此关节所在的最大助力。”曹阳不忘照顾李若婉的情绪,摸着她的脸庞说道。
“能与殿下朝夕相处,这是臣妾的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