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
连续两声爆灵珠爆炸之声,气浪裹挟血雾与碎肉四散,狂龙甚至来不及惨叫。“咳咳!”熊仁半晌后才抬起头,爆灵珠的巨大声响几乎震聋了他,此刻耳中唯有嗡鸣,他晃晃眩晕的脑袋,望向狂龙,那已化作数块残躯,他抛出的可是珍藏的爆灵珠。
“呵呵,傻眼了吧?看你如何杀我,让你踢我,呸!”熊仁坐在地上,揉着胸口,朝着四分五裂的狂龙啐了一口。
“这蠢货,近在咫尺也敢扔爆灵珠,难道不怕自爆身亡?”张正见状松了口气,刚才那人,光是流血就能让他丧命,更何况他还补了法术,至于用爆灵珠?还一次性两颗,你怎不全扔了,岂不更痛快?
见熊仁安然无恙,张正心安,随即调转法器,瞄准仅剩的一人。火云与法师的斗法在张正的法器声中戛然而止,二人相隔无法交手的距离,震惊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刚才那是什么声音,明明占据上风之人怎会突然陨落,连完整尸身都不留?”二人满头问号,火云的对手除了疑惑,更多的是恐惧。狂龙实力不弱,却直至死亡都未察觉到杀手所在,而他虽略胜狂龙一筹,同样未能察觉,更令他恐惧的是,那杀手竟是他的敌人。
“土壁!”
法师惊恐之下,凝聚出四面半尺厚的土墙环绕自身,他不知那神秘而致命的攻击会从何处降临,但他确信,下一个目标定是他,唯有将自己严密包围,方能稍感安全。
“呼!这下应该安全了吧?”施法完毕,他重重地吐了口气,这已是他最强的防御法术。
“这家伙被吓破胆了,不过,你以为几面土墙能挡得住法器破元弹?太天真了。”张正目光一凝,对下方展开猛烈射击!
“嗖嗖嗖嗖”无数破元弹形成的金属风暴冲击土墙,每一颗破元弹的强大动能撞在土墙上,激起泥土纷飞,张正采用连射,无数破元弹击中土墙的壮观景象令人震撼。
“砰砰砰砰”
密集的撞击声中,土墙仅支撑数息便千疮百孔,随时可能崩塌。
“这,这究竟是何种法器?如此霸道!”火云目瞪口呆,除了偶尔瞥见的火光,他只能听见“嗖嗖嗖”的破空之声。
“嘿嘿,傻眼了吧?我告诉你,那是重机法器!”熊仁不知何时来到他身边,看着火云惊讶的模样,他呵呵直笑,“这小子完了,还用土墙困住自己,真是自寻死路!”
“重机法器?奇怪的名字,从未听说过!此法器为何能持续使用,无需休息吗?”
“你肯定没听清楚,这是少爷独有的法器,据少爷说,此法器专为以一敌百而设,为杀伐而生!”提及此事,熊仁满脸傲然,话锋一转,“刚才若非你离他们太近,我早就解决他了,哪像现在,若非少爷及时出手,我现在恐怕已在见少爷所说的马克思了。”
“你家少爷也来了?在哪呢?”火云闻言四下张望,未见张正身影,遂看向法器声传来之处,“你不会告诉我,你家少爷就在那里吧?”
“对啊,我家少爷就在那儿,不过他潜伏在草丛中,不仔细看是看不到的,你为何这般表情?”熊仁说完,火云张大嘴巴,仿佛见了鬼一般,“这么远?若非亲眼所见,我绝不相信!”
“远?你这叫远?见识短浅,重机法器的射程比这远十几倍。”熊仁闻言撇嘴,满脸不屑,心中暗道,这便吓到你了,那加特林法器岂不吓得你魂飞魄散,那才是真正的杀伐利器。
火云与熊仁闲聊之际,那位法师兄弟正身处水深火热之中,“土壁!”“土壁!”“土壁!”先前与火云激战,耗费不少法力,如今连续施放土墙已让他力不从心,而外界的法器声却未曾停歇。“土壁!”再次施法完毕,法师瘫倒在地,咒骂道:“这究竟是何物!你无需休息吗!”
嗖嗖嗖嗖
回应他的唯有耳边的法器声,最后一面土墙正在迅速瓦解,眼看即将四分五裂。“土壁!”关键时刻,他勉强在土墙倒塌前释放一道,但他已明白,这只是垂死挣扎,一面土墙,几个呼吸便会崩溃。“神啊!能否告诉我,我究竟遭遇了何物?为何如此可怕!”他心如死灰,他可是高贵的法师,随时能晋升王级的存在,如今却只能被动挨打,连袭击者是谁都不知道,更别提反击,最惨的是他最强的防御法术不堪一击,连放十几次,法力已被耗尽。
“嗖嗖嗖,咔”
“该死!正打得痛快,居然没破元弹了,罢了,那家伙应该已陨落,下去瞧瞧。”张正起身,将法器丢在一旁,没了破元弹,这玩意儿就是废铁,他没兴趣带着逃跑,“咔嚓”抽出一直未有机会使用的丹药法器,上膛,解除保险,叼着烟,悠哉游哉地走向战场。
“少爷!”
“张老板!”
见张正现身,熊仁
&34;张掌柜,您安好!这点皮肉之伤,尚不足虑,您无需挂怀。&34;火云面对张正,再也不敢有丝毫轻视,甚至有些敬畏。刚才的一切,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