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家人,最终还是满嘴感谢,然后带着这坛镇宅钱,走了!
李林灿气得直跺脚,在厅堂中走来走去,时不时骂上一句。福老深沉,也连连摇头感慨:难怪胡家衰落,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这批镇宅钱,他们拿回去有什么用?无非是几房子女分一分,然后压在箱子底下做传家宝。真的能传家吗?风水法器一旦拆分,半点灵异也没。
连那三位留下来做见证的工人,都有些替卢家不值。卢灿感谢之后,让刘伦培请他们去吃顿晚饭,算是感谢。
卢灿面色阴沉,坐在沙发上,摸着眉梢,他想得更多。
原本以为凭借这两年生意场上的合作、找到胡家镇宅钱主动归还的交情,怎么着也要给自己一点面子。没想到胡娴与胡炯这俩人,拒绝的如此干脆。
自己的出价低了吗?二百五十万港元,绝对的高价。
想来想去,卢灿觉得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卢家根基太浅!虽然这两年发展蓬勃,但在香江老牌豪门面前,依旧是一根浮萍!
所以有人敢去新开的拍卖行称量找碴,所以胡家敢当面的拒绝。
虽然借口很委婉——需要带回家,与各房商议再定,但谁都清楚,这批货色进入胡家之后再也出不来,胡家不差这两百来万。
尽管胡娴表示明天登报感谢,尽管胡炯表示要出钱感谢,并加大与源森居的木材交易合作,卢灿心头依旧有根刺——被顶级豪门轻视的隐痛。
卢家需要再进一步!早日跨过二级豪门和顶级豪门之间的那道门槛!
可是,那道无形之门,怎么跨过?资本是重要条件,但绝对不是关键因素。
看来自己需要找爷爷请教一番。
“李老,福老,奎荣叔,我们也去吃饭吧。”卢灿想通其中的关键之后,站起身来,笑着招呼正在生气的三位。
“吃饭?不吃!”李林灿气恼的一脚踢在西面墙角的那堆土坑上。
那只陶坛,掩埋在正屋大厅的西边墙角。下午,那帮工人准备重铺大理石,刨开现有的地面,结果一镐头,砸破罐子,最后把它给
挖出来。
卢灿盯着那个土坑出神,隐隐中似乎感觉到什么,但又把握不住。
“老李,还是去吃点吧,跟这样人家,不值得生气。他胡家,好日子过不了多少年!”卢灿听着奇怪,福老这番话,似乎并非说笑呢。
“福老,这里有说道?”卢灿问道。
福老点点头,用手指了指这座大厅,“你有没有注意到,这座大厅什么形状?”
嗯?卢灿还真的没太在意,经他一提醒,这才发现,这座大厅是呈正八边形,“福老,你是说这大厅,按照风水八卦设计的?”
卢灿对风水没研究,见大厅为八边形,自然联想到八卦。
老先生摇摇头,“最开始我也以为是,但今天看到那镇宅钱,我又仔细看了一遍大厅的布置,发现还真不是!”
卢灿、荣奎,包括李老,对风水都没什么研究。福老不同,他出生于明玉宗,但对明鬼的那套,多少有些接触,故此对风水也有所涉猎。
他指了指六七米高的天花板上的水晶顶灯,那是六边形形状,然后又示意卢灿他们看灯下的地面,那里是一块巨大的正方形大理石面。
“准确的说,这座主屋,是按照六合八荒风水阵设计的。那坛子镇宅钱,方位正处于西南位置。”
见三人依旧面带懵懂之色,他笑着说道,“风水之说,不过是玄学的一种。所谓玄学,就是某些人们难以理解的现象,被某些人总结出其中的规律。之所以神秘,是外人不懂得其规律而已。”
这句话,深得卢灿和李林灿两人的赞同。
“风水学中,西南位是坤位,在八卦中,那是全阴之卦,主的是女性。因此,这一方位阴气相对浓厚,需要用金锐之气中和,所以当初布置这座风水阵的大师,才在那个方位埋下镇宅钱。”
“那和胡家好日子过不了多少年,有什么关系?”旁听三人众,李林灿的性子反而是最急的,他插口问道。
“那坛子钱,聚阴多年,如果不拆分还好,一旦拆分,那套法钱所吸取的能量,呵呵,发迹一时,破落一世!
”福老幽幽道,接着叹了口气。
也不知是为了那套镇宅钱,还是胡家。
卢灿低头看脚面,心头大骇!别人不清楚,他可是清楚的知道,胡娴未来的轨迹,那可真的应了荣耀一时,破落一世这句话。
许久,他抬头问道,“福伯,那……是不是意味着其它七个方位,同样也埋着东西?”
“理论上是这样,其它方位我猜不到,但西北的乾位,很可能是粮食或者绸布。因为那个方位为纯阳之卦,主男性的,阳刚之位,所以要用柔和的物品镇一镇。”老先生秒懂卢灿的用意,笑呵呵的用话语提醒卢灿,别想着其它方位都有好东西的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