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婆子(1 / 2)

贺子顷自从回来后就魂不守舍,一直拿着那九珠玉佩板着张臭脸,贺家上下见状也都没敢过问什么。

贺子杌和周沛跟在贺子顷身后不远处。

贺子杌抿了下唇,沉声问道:“周姑娘,我二弟是怎么了。你们怎么一出来什么话也不说,莫非那几位姑娘没在里面?”

周沛抬眼示意贺子杌看向贺子顷手里的九珠玉佩,唏嘘的叹了口气:“刚在花满涧,一姑娘给他的‘定情信物’,现在肯定在盘算着怎么给那姑娘赎身呢。”

贺子杌略有沉思:“我二弟不是这种会一见钟情的人,除了她,”贺子杌停顿下来,缓了许久:“她已经死了……”

“哦?”周沛眼睛瞬间来了光,看着他的眼睛,凑近贺子杌,打探性的问道:“她是谁啊?贺子顷的前……?”

贺子杌嘴唇微动,最后还是没说出声。

周沛见状也不好再问什么,转身说道:“罢了罢了。我也不是什么八卦之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等我帮你们找到这些姑娘我师……我大哥也该接我回家了。”

贺子顷拿着九珠玉佩仔细观摩,百思不得其解。脑海里一遍一遍地重复着那姑娘苦苦哀求的样子。

这九珠玉佩低俗,廉价,难看……贺子顷甚至找不到更好的词去形容这粗糙的玉佩。他努力回想着花满涧二楼屋子中那十几个姑娘,有的略显害怕,欣喜,妖媚,恐慌。

……

“我找到玄机了。”贺子顷拿着九珠玉佩向二人挥手,欣喜若狂地说道:“那几个失踪的小姐一定在花满涧。”

两人大步上前。

“一块粗糙的玉佩你能看出什么玄机,”贺子杌不解的问道:“莫非里面有什么求救信号?”

贺子顷回答道:“正是。”

二人不解:“快说。”

“救助于我。”贺子顷拿着玉佩眼神坚定的说道。

贺子杌还是不解,刚想再问下一句,周沛打断他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贺子顷:“明日早晨,我们从后院翻墙去。”

贺子杌若有所思:“我和你去,周姑娘留下,那里太危险了。”

贺子顷:“不可,明日册封圣旨就下来了。这家谁都可以去,唯独大哥你不行……”他停顿一下,接着说道:“这是你唯一求娶容予郡主的机会!”

贺子杌明白子顷都是为了他好。他在十二岁初见容予时两人就一见钟情,容予仙姿玉色,家大业大。父亲姜夔是汝沁王,手握大绍兵权,再加上母亲是临国和亲公主,在容予满月的时候就被圣上册封为大绍唯一的郡主。

往事浮现眼前。

阳春时,飘着鹅毛细雨。百官可携带亲属进宫给太后娘娘贺寿。正逢当时贺子顷生病,贺子杌爱看热闹也就随贺朝佯去了。

容予那时长得乖巧可爱,紧紧跟在太后身后。太后也特别喜爱容予,还说要从这些官宦子弟中选一位有才能之人给容予做夫君。

太后慈祥的对这些孩子说道:“你们谁想求娶郡主啊?”

当时的贺子杌年幼无知,第一个举起稚嫩的小手大喊道:“我我我。”

不禁引得众人嗤笑。

太后见他童言无忌的样子,开玩笑问道:“你父亲是谁啊?”

“家父是贺朝佯,正四品武将。”

太后若有所思后转笑道:“那等你长大将你们贺家从正四品升到正二品,本宫就将容予赐婚给你。”

贺家只不过是正四品武将。贺子杌这几年为了容予从军,靠着真刀真枪将贺家从正四品上升到正一品。等明日圣旨一下,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向圣下请旨赐婚。

这是贺子杌这几年在战场上支撑下来的动力。

丑时,贺子顷打着把纸伞站在贺府门口等了许久。

一辆马车终于颤颤巍巍地来了。

“公子,到了。”驾马的小斯问车里轻声喊道。

车里男人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后从车上跳下。男人一头杂乱的长黑发,脸庞成熟而坚毅,手上拿着一把折扇,赋予原本应该狂傲的他儒雅气质。

顾长风弯嘴一笑,搂着贺子顷肩:“瞧你兄弟我仗义吧,收到你的信后连夜从那美人堆中爬出来赶回家给你画的花满涧地图。”

贺子顷拿过地图看了一眼,慢慢吐出两个字:“谢了。”

顾长风松开了他,打开折扇漫不经心说道:“从军回来也不找哥几个小聚,就知道往花满涧去。”

“怎么?贺二公子终于放下前事打算从新开始了?”顾长风调侃问道。

贺子顷皱眉,收好地图,低声自问自答:“真的放下了吗?但愿吧。”

顾长风见没趣:“不说了不说了,本公子得回家补觉咯。”说罢,折扇一合,上马车。

贺子顷看着扬长而去的马车,在这世上,除了顾长风和聂姝,谁又敢当着他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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