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1 / 2)

囚涯刚回将军府就命人去查探残月阁以及玉歌的底细,虽说许了约,但这半月来他奔波于失踪案并未得空去残月阁照顾生意。虽然如此,但不知是谁将他那夜到残月阁的事情传了出去,整个广陵都传着他的风流事,版本络绎不绝。

这日派出去的探子回来了。

“慎德堂?”

囚涯疑惑地瞧着探子,这些年他查过大大小小的帮派组织,从未听说过慎德堂。

“回将军,这慎德堂在一个名叫子洲的小地方,初立于尚元一年,多是收留一些孤儿教他们读书识字,过了十几年的时间,慎德堂的人占据了大半个子洲。”

“那残月阁与慎德堂又是什么关系?”

“残月阁归于慎德堂旗下,慎德堂平日开支大,残月阁乘着大船顺流而下到处做生意,每个地方停留不足三月。”

“那玉歌又是什么来历?”

“这姑娘姓乔,是慎德堂堂主乔琅的女儿。”

囚涯在旁边取来纸,提笔落墨。

乔玉歌,倒是个好名字。

每处停留不足三月,到广陵不久便有了失踪案。她有着一身好武艺,失踪之人个个都是身材魁梧的壮汉,连自幼习武的兵部侍郎都遭了毒手。要论藏身,残月阁那艘大船倒是个好去处。

一桩桩事情抽丝剥茧,看似行云流水却又疑问重重,她与那些失踪之人又有何关?若是有关又为何有意接近自己?

天下起了蒙蒙细雨,转眼广陵又到了多雨的时节,囚涯撑了把油纸伞走出将军府准备去残月阁坐坐,若真如探子所言,那她留在广陵的时间也不多了。

刚到门口,丞相府的家奴就急忙忙的跑来传话,卓远山邀他丞相府一聚。

囚涯有些不悦,还真会挑时间。

家奴也不好意思直接提醒囚涯走快点,又不能不催,将军他得罪不起丞相更得罪不起。

囚涯并未搭理他,继续自顾自地闲聊。刚与卖酒的小哥聊完,正准备关怀关怀卖菜的老大娘,抬头便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一袭白衣略过,手中撑着伞,衣袖略微向下落,刚好瞧得见那被白衣映得鲜红的串珠,芊芊玉指握住伞柄,伞柄竟是玉做的,仔细一瞧,那白玉伞柄中参杂着丝丝猩红。

串珠,玉伞,她手中有趣的玩意儿还真多。

瞧着她朝着悠长的小巷走去,囚涯一跃下马,直奔小巷,“告诉你家丞相,我有事要办,好酒下回再饮过。”

囚涯悄悄地跟在乔玉歌身后,本来是沿着小巷一直走,谁知过了个转弯口人就凭空消失了。

心中不免有些失落,刚准备往回走,却被人轻敲了一下肩头,转身一看,玉歌撑着伞歪着头瞧着他,发髻上的步摇也随着脑袋晃动起来,嫣然一笑,灵气动人。

“大将军,你跟着我做什么?”

囚涯心中嘀咕,还以为她会埋怨自己说话不作数,大半月也没进过残月阁一回,原来也不是个个女人都如此小肚鸡肠。转念一想,这又该如何回答,总不能说办正事儿的时候瞧见了,就鬼使神差的跟过来了。

“我没去处,在街上闲逛看见你了,跟过来瞧瞧你有什么好去处没?”

“有倒是有,只是要劳烦将军帮我做些事。”

“什么事?”

话音刚落,乔玉歌便把手中的伞推到囚涯手中,“撑了许久,手有些乏了,劳烦将军帮我撑伞。”

囚涯握紧手中的伞,皱皱眉,握了许久的伞怎么还是这般冰凉,这玉伞瞧着精致却不实用,还不如那竹子做的舒服。

片刻,乔玉歌轻轻往前跨了一步躲进伞中,抬头便撞上他的目光,如清泉般透彻,如柔光般细腻,囚涯的双眸竟让她看痴了眼。

二人并肩而走,囚涯依旧与那些商贩侃侃而谈,乔玉歌也不觉尴尬,就在身旁陪着一同说笑,只因残月阁那艘大船太过惹眼,广陵的人想不认识乔玉歌都难,这回又是大将军作伴,只怕她又会是这一阵儿别人茶余饭后的闲谈了。

行至残月阁,他们没有上船,只是站在码头上。乔玉歌吩咐人把船尾绑着地一艘船解开,小船本就轻又顺着风向,不一会儿就漂了几丈远。

乔玉歌借着轻功跃到小船上,囚涯跟随其后。二人走入船内,里面摆着一张小桌子,桌子上放着一个小火炉,火炉上正温着一壶酒,火炉旁放着几盘爽口小菜,桌下还有几坛未开封的酒。

她把火炉上的酒取下,倒入一旁的空酒壶中,再将桌下的酒放到火炉上,刚准备给囚涯倒酒,却瞧见他满脸疑惑,一边倒酒一边开口道,“一叶扁舟,风雨相伴,随波逐流,靠老天爷决定的地方难道不是最好的去处么?”

乔玉歌的话富有意境,囚涯点点头,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香醇好酒,唇齿留香,却不知怎的心中竟挂念起那晚在玉歌闺房中饮的那一杯佳品了。

“难道这酒不合将军的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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