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南焱没有出来,他或许也会躲着。
他深知南向晚的战斗力到哪里。
只要南向晚可以的,盛怀郁就不会出手干预,因为他知道南向晚也不喜欢当菟丝花,自己能做的事情,她一直都是自己做。
“怎么就秀恩爱了?说说看,什么时候秀了?”
“你这不是平白无故给我一个罪名吗?”
“那我可冤死了。”
南向晚把盛怀郁拽到一边,确定四下再没有人躲着:“温静怡说她有关时沅的事情要告诉你,是什么?”
“时沅现在躲在哪里?你应该知道吧。”
时沅躲在什么地方,盛怀郁确实已经查到,不过那个地方可不好去,所以时沅才敢躲在那儿。
他摇头:“不知道,你要找时沅做什么?”
“你还没有解释,那天为什么突然挂电话。”
南向晚眼眸微闪:“不说了吗?是不小心按到的,那我总不能再当着时沅的面给你打电话吧?”
“为什么不能呢?”
“就是不能!”南向晚一把掐住盛怀郁腰间的肌肉。
结果发现——揪不动。
“别挠痒了。”
一个清朗带着笑意的男声传来。
南向晚气红了脸,选择掐别处,却发现盛怀郁的肌肉练得可真好,不管哪儿都是硬邦邦的。
盛怀郁不得不把南向晚搂进怀里,嗓音低沉:“光天化日之下,就对我耍流氓?这样不好吧。”
南向晚愣住,她还真的差点忘记在什么地方。
虽然这在医院后面,没有什么人经过,但也不代表是无人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