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寺庙是一间破旧的平房,到处漏风。大厅中央供奉着神灵,他们的表情依然威严。但是全身只有几块零散的镀金,而且他们面前的香炉也长满了杂草和苔藓。它似乎已经被遗弃了不是一天两天了。
只是站在院子前面,秦元就感觉到了周围的黑暗寒意。天还在大白天,但它给人一种半夜在鬼屋里的感觉。如果他们是普通人,恐怕他们会吓得脸色苍白,动弹不得。
秦元面色突然一沉,手捏出一个驱魔手诀,横眉怒目,很是威严的呵斥道:“在我面前还敢装神弄鬼,嫌命太长了吗?”
随着一道金色的光芒在秦元手中升起,地宫周围的诡异气氛瞬间消失,气息突然开放开来,就像一缕阳光冲破乌云。
与此同时,一个瘦小的身影从土地庙正堂的阴影中出现,慢慢地穿过杂草丛生的院子走到门口。
吴柏站在秦元身后,突然紧张起来。这个人身上有一种难以形容的邪恶,这种邪恶让人们从心底里颤抖。
当他完全从阴影中走出来展示整个画面时,很明显,说它瘦还是算非常友好的了,它应该是瘦的像柴火一般才是。
这是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齐下巴的胡子让人不能说出对方的确切年龄,但从他笔挺的长袍和挂在手臂上的灰尘判断,这个男人很可能是余向阳口中的苏动。
“欢迎,我还以为我得再多等一会儿。我没想到秦少这么快就找到了。”道士甩拂尘时笑得怪怪的,这使他对周围的环境显得更加邪恶。
秦元根本没被他吓着,,反而十分淡定,他沉声问道:“你是苏动,对吗?”
“施主你太聪明了,苏动就是贫道。”道士斩钉截铁地回答:“大概是为了余向阳的女儿才来的吧?”
尽管苏动自始至终表现正常,但他看起来像一个肩负拯救整个生命使命的神棍。
但木偶毕竟是木偶,不管它有多正常,即使它能欺骗像余向阳这样的科学家,但是它却不能欺骗秦元的眼睛。
我对和洋娃娃说话不感兴趣。谁是你的主人?”秦元用一只手慢慢推开城门,用一只手挤出一个剑诀,显示出威胁。
苏动短暂地停顿了一下,他的眼里闪过一丝茫然。显然,秦元的反应出人意料,但这只是一个短暂的瞬间。
然后,在吴柏,奇怪的目光下,
苏动突然改变了他阴郁的表情,他的嘴角做了一个欢快的弧度。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清晰的声音带着微笑响起:“这是我见过的最想得到的人,竟然这么快就发现了,真不错。”
眼前的这一幕很奇怪。
明明是个中年落魄和尚,但是表情和声音与沧桑的脸完全不匹配,
如果你闭上眼睛,只听声音,你可以很容易地想象一个活泼开朗热情的二十出头的少年。
秦元板着脸问:“你是他们的主人吗?”
“他们?”道士的脸因好奇而变得异常扭曲,年轻人看着树林深处,似乎想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一脸嫌恶,他清楚地点了点头。“如果你的‘他们’包括地面上的失败产品的话,是的,我是他们的主人和他们的制造者。”
“你!”
吴柏不由大怒,在秦元面前大声吼叫。
即使他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是少年不冷不淡理所当然的态度依然震撼到他了。
秦元轻轻的扫了一下吴柏,但是他没有阻止吴柏。
修道士修的是丰庆功。他的玄黄战术是天地间最高的真理。他的弟子自然应该鄙视这种歪门邪道。
看到秦元很
久没说话了,少年的声音又响起来了:“嘿,兄弟,那个叫余杏的女人味道怎么样呢?事实上,我想先试一试,然后给你用。但是,如果我认为这真的是一点诚意也没有,我只能强行忍住。说到底还算是我让着你的,你还要感谢我。”
这个少年的话没有头也没有尾,秦元也没有兴趣深究。他直截了当的问:“你的目的是什么?别跟我拐弯抹角的!”
“我的目的?这你还得问吗?”少年突然改变了语气,苏动的表情也因为回答变得激动和兴奋,“这全都是为了你!怎么,你心动了吗?想做我的搭档吗?”
“不。”秦元根本都没有想就给了他否定的答案,“我对和一个只会躲在暗处操纵木偶的失败者一起工作不感兴趣。”
”别啊秦元,你可是个绝顶聪明的人,千万别惹我生气。”少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乎在强压下他的怒火。“你就不好奇吗?我找你合作干什么?为什么找到你?”
吴柏看上去也很困惑,他看向秦元,似乎想知道他为什么如此坚决地拒绝,也不想试探对方的态度。
然而,秦元,却无动于衷。从他手
中的剑诀开始,一股金色的剑气瞬间刺伤了朝苏动的心。
“噗嗤。”一声
苏动的胸部立刻被刺穿,心脏上出现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