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元点了点头,就径直坐了下来,示意吴柏在他身后站着。
这下秦元可算明白了,怪不得他从一到这里这些人就阴阳怪气的,原来是他们宗主“教育的好啊!”
唯一不同的就是,这宗主说话的时候很自然,想必是他很多年就这样说话习惯了,而他手底下的那些人就是硬生生被逼得不得不那么说话一样,,给人的感觉就很奇怪。
他这阴阳怪气的态度,还有明知道两个人就准备一张椅子这两件事情,秦元心里。就有种不好的预感,这宗主可不是个好惹的啊……
秦元也不管他岁数大小,直接不屑的问道:“你就是他们口中的宗主?天天躲在这个屋子里算怎么回事?怎么?怕出去了打不赢我,把我叫到这里来?说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话。”
秦元这样没大没小的说话,那位宗主竟然没有一点生气的迹象。反而倒是笑起来了,“不错,我之前听说秦元小兄弟天不怕地不怕,我看上的人果然不一样啊!有骨气不错不错,好样的!不是孬种!”看来这宗主很不简单。
秦元对于这样阳奉阴违的夸奖早已见怪不怪,没有搭理他。
宗主
看着秦元的样子只是笑了笑,随手就摸着椅子上的龙头说:“对了,刚才我忘了自我介绍了,老夫号称松阳子,你也知道了我手底下的人都称呼我为宗主,既然你到了我这里就应该称呼我为宗主,但谁让你是老夫我看上的人呢?我允许你叫我前辈好了,这可是这么多年唯一的一次特例。”
这个号称松阳子的,真的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他刚刚这番话秦元就认定了刚刚他的想法,这个人你不惹他还好,你要是惹了他那他一定会弄死你,城府深不可测啊!
那松阳子等着秦元叫他一声前辈等了足足有五分钟了,还不叫秦元有叫人的意思,松阳子显然有些不乐意了,虽然他现在表面还是笑着的,但是他的笑让人很发慌:“怎么?让你叫我一声不愿意?委屈你了?我不配你叫一声前辈?”
只见秦元皱着眉头,他并没有什么事情,倒是身后的吴柏功力太浅受不住松阳子的压迫,随即吐了一口血。
吴柏拜秦元为师也已经有好几个月了,他一直都在受秦元的保护根本没有时间去修炼武功,平时跟秦元出入的时候,因为秦元的武功高强,也没
人敢难为吴柏,现在突然被压制,实属有点让他受不了。
秦元看着自己徒弟受了这么大委屈顿时就不乐意了道:“没想到堂堂松阳子,就只会拿孩子计较吗?你到底想干什么?直说吧!我早就看透了,呵呵呵!”
松阳子挑眉道:“哦?你这话什么意思?”
“为了把手底下的人保护好不受外人欺负?都是什么狗屁借口?你不觉得可笑吗?这些荒唐的理由,你就留着骗骗外面那群傻子吧!说吧?你的修为还剩多少?”秦元冷笑着说。
松阳子很是意外,没了先前那和蔼可亲的样子,满脸邪恶的笑着问:“哦?你怎么看出来的?”
秦元不屑的说:“这很难猜出来吗?如果这样再很难猜出来的话,那我就不用再混下去了,你要还是你以前那个实力,怎么可能甘愿做一个宗主?何必还废这些时间?怎么?你是当所有人都是傻子吗?”
他还以为这个松阳子多秘不可测,现在看来也就这个样子,不过他这个功力虽然不如秦元,但是他的功力也在外面是数一数二的,如果出山也是可以的。
秦元跟疑惑,他到底为什么会甘心苦于现
在?这到底有什么秘密?
秦元其实早就对一定宗主有着很大疑问,既然这么神秘?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如果松阳子真的是担心他的手下人被外人欺负,那他直接立下一些规矩让他们多专心修炼就好了,干嘛还这么费尽心思,不让修炼也不让出山的?
恐怕是松阳子把他们困在这里是为了吸取他们的修为好提升自己的修为吧?
秦元邪魅的盯着松阳子笑着说:“来,我来猜一猜,你的修为到底下降到哪儿了?嗯……是宗师巅峰中阶?”秦元这是故意说的高了点,随后又说:“嗯……不对不对,你要是这么高根本不用瞒着哈?毕竟这里没有比宗师巅峰高的,那你就是连宗师巅峰都没有了?”
被秦元戳穿了的松阳子突然发怒,冷声道:“哼,你既然知道还敢说出来?你不怕我分分钟捏死你?你别忘了现在你可是在我的地盘上,所有东西都是我布置的,就算你的功力比我高,你也不了解这里的任何机关,况且你使不出任何武功。”
松阳子根本不知道秦元到底是什么修为,他是凭借心里的感觉,秦元那么高傲的一个人,
在这里也算是受尽屈辱,他要是还有功力的话,怎么可能不会直接把这里给拆了?以至于现在还在跟他这个丢了多一半修为的人废话吗?
那就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松阳子的布置,让所有人都使用不出任何法术,秦元也被压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