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的错,阿柏少爷自然不是的。”女人急忙点头哈腰的道歉,随后疑惑的问道:“但阿柏少爷为什么要捧着宗主的雕像?”
“你居然还有胆子问我话?”吴柏没有回答,而是直接反问:“你们自己看看自己平时做的是什么事儿,要不是我师父之前发现这雕塑浑身都是灰,让我过来清理一下,这雕塑恐怕之后都变色儿了。”
女人也不知道他在说谎。听他这么责问,还以为真的是他们打扫的时候,没有人注意到这个雕像,给打扫漏了,于是急忙害怕地跪在地上道歉:“都是我们的错,阿柏少爷,以后绝不会了。”
吴柏本就不是,平日里指挥别人惯了的那种人,现在被人这样对待倒是有一些感觉不舒服,于是急忙挥挥手让他走开:“行了,今天的事念你是初犯,我就不计较了,既然我在这儿,这事儿就不用你们做了交给我吧,你先出去干你自己的活。”女人哪还敢回话,连忙一边道歉,一边就退出去了。
吴柏看他解决好了,于是光明正大地捧起雕像,在众人眼前走过去了。
当他捧着雕像,安然无恙地回到房间
的时候,才松了一口气,这一路上他都担心被人拦截,这里的村民太可怕了,甚至就连一个妇女就这么信任他的宗主。
不过是一个他们宗主的雕像,他就摸了一下,居然就差一点被认为是在偷。
虽然他确实是在偷,但他现在顾不了这么多,直接把雕像上面的金剑抽出来,然后把松阳子的雕像随手一扔就开始想怎么撬开那三块地砖。
如他所料的这把金剑果然不够锋利,力量也足够大,轻轻地就把这个地方给撬开了。
他怎么想的,但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他发现下面还有几个铁栏杆在这里横七竖八地插着,这些栏杆间的缝隙最大也就能伸只手进去,也就是说他要是人想下去的话,还得想办法把这些栏杆给弄断。
“这下面藏啥了?还搞这么多层障碍。”吴柏看见栏杆倒是越发好奇下面到底藏着什么宝贝了,他现在是必须下去不可,在四周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可以弄断这些栏杆的东西,只得再次出门。
这期间,霍伟和那一群黑衣人保镖看起来都没有在这里,因为从他出门找到雕像,再把雕像放回去,再找到一
把可以锯断铁栏杆的锯子,回到家,完全都没有看见他们几人的身影,应该是他们来了这里之后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但是他现在不想想太多,直接就开始处理起铁栏杆。
这些铁栏杆看起来坚实,但其实因为长久没有更换,已经开始腐烂了,所以,他很快就把它全部弄掉。
就像之前想的,这个洞口果然只能容下一个人,虽然看不到底,但是看起来就觉得很危险,秦元现在不在身边,要是直接下去,可能会遇到什么不测。
吴柏想先测一测到底有多深,拿起刚才锯断的铁栏杆丢了下去,很快就听到了回音,听起来也没有多深。
“看来也就这样。”吴柏听见声音之后,直接就利索的跳下去了。
洞下面真的很黑,什么都看不到,只有头顶照进来一些白光,但完全看不清下面的路。
吴柏摸出随身带着的火折子,照着往前走。
这地道是黑的彻底,除了火折子的光,基本看不到其他的光亮,而且越走越有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这股味道越来越重,再加上越往前走氧气越稀薄,吴柏逐渐觉得有些不适。
他坚持着
走到尽头的时候,发现面前是一个牢笼,牢笼外不仅围着铁栏杆,而且还下了禁制,看起来是不让人接近的,现在下面很黑,吴柏就算想看也看不清里面是否有什么人。
这个洞口的最里面,居然藏着一座地牢。
但是这地下霉味湿气这么重,看起来应该很久没有人下来过了,就算里面真的有人在,估计早就被饿死了。
一边想着,吴柏还是想确认一下,把手上的火折子慢慢往前伸。
忽然不知道哪里吹来一阵邪风,直接把他的火折子吹灭了,唯一的灯光熄灭,整个地道都陷入黑暗。
地牢里突然响起一个声音:“是谁?”
吴柏被吓了一跳,他完全没想过这下面居然真的有活人在,听起来这声音很浑厚,应该本身是很有实力。吴柏为了防止出什么意外,选择没有说话,而是想先打听清楚,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历。
没过多久,那个声音继续说到:“还在吗?你这都下来了还躲着不说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胆小成这样了吗?松阳子。”
松阳子?。
吴柏被他说得一怔,这人和松阳子是什么关系?
这地儿是松阳子
用来关人的吗?
但要真是这样,霍伟为什么像完全不知道的样子,还把自己安排在这里,难道这一切都是他们安排的阴谋?
如果真像自己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