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里的药,用一点就少一点,真是急死人了。”
缺药,尤其是麻醉药和抗生素这些大头,让我们的伤员只能咬着毛巾硬抗手术的剧痛,就算熬过了手术,术后感染那关也难过。
有的战士,本可以救回来,却因受不了那种非人的苦楚,选择了自我了结。他们没倒在和敌人战斗的沙场上,却这样结束了生命,我,我真不知道怎么面对……”
说到这里,谢岩的声音有些哽咽,情感真挚,让人动容。
苏晨默默点头,心里明镜似的,鲍启侠的所作所为,老根据地不给他们使绊子才怪。
等谢岩情绪稍稍平复,苏晨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宽慰道:“对你来说难如登天,对我们或许就简单多了。
药的事,官方碍于你们的身份不便明帮,但只要有足够的钱和安全的运输线,咱们可以发动群众的力量。让你爸的工厂、东来的工厂员工都动起来,去医院开药,能开多少是多少,哪怕是常用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