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雅一脸莫名地望着凌冽:“父皇!”
嘟嘟还小,怎么能测嘟嘟?
而且测了嘟嘟,皇长孙跟北月储君的颜面何在?
凌冽温和地望着她:“把其他的事情放在一边。
不是要个结果?
不是说勋灿背后一定有人指使?”
清雅挑眉:“对,不然两岁的孩子,如何能有这样的言论?”
凌冽笑了笑,依旧将勋灿抱在怀中,而大玟早已经取来了冰鸡蛋,今夕也交上了膏药。
但是勋灿不肯用母亲的膏药。
却让凌冽用并鸡蛋给他敷脸。
凌冽笑道:“对,你说勋灿污蔑,也要有证据证明他是真的在污蔑,对不对?
就好像勋灿说嘟嘟一样,也要证明嘟嘟记忆里没有勋灿说的那些事,对不对?
不管是杀人放火,或者判刑坐牢,都要有证据,要先证明清楚。
所以,我们先证明勋灿是不是胡说八道。
如果他没有胡说八道,如果嘟嘟记忆里真有这样的事情,那勋灿就是无辜的。”
“可是他才两岁……”清雅认真道:“他一定有人教唆!两岁的孩子难道……”
“雅雅!”凌冽打断她的话:“今夕有读心术,这不是秘密。
勋灿如果也有读心术,这就可以解释了。
如果你非要把这件事情上纲上线抬到更高的高度去,证明给全世界的人看,那读心术自然是不可以公布与众的,也就不可能成为勋灿这边的证据。
但是雅雅,有必要吗?
这件事有必要搞成那样吗?
说起来,当初你住在夏阁的时候,今夕好心给你留过纸条,对你也算有恩。
你自己糊涂被人骗了,是你自己的问题!
你跟今夕之间的恩怨不是应该结束了?
你可不要假公济私非要抓着这一点不放,大做文章!”
清雅急了。
她当初被乐乐骗了,她知道了。
并且她心里现在对于今夕就像是一汪湖泊,没有任何波澜。
谈不上喜欢,却也谈不上讨厌。
她至于为了这种事情假公济私吗?
她拧着眉头语速变快地不悦道:“父皇,你这是说到哪里去了?
八百年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假公济私?”
凌冽脱口而出:“那就对了!
证明勋灿有读心术真的不是在骗人,就可以了。
你还要闹什么?
雅雅,我坦白跟你说,闹大了对你没好处!
乔家一家属于谦让不想惹事,那是因为他们始终相信家和万事兴!
人家珍惜这份亲戚关系,所以即便有问题,人家不愿意做导火索。
但是咱们这个办公室里的人,包括嘟嘟跟勋灿在内,都是自己人!
打开天窗说亮话吧,难道你心里没数?
你儿子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你心里没数?”
“父皇!”倾蓝将清雅护在身后:“父皇,我跟雅雅都没有这样教育过嘟嘟!”
“你一边去!”凌冽眉头一皱,望着夜康:“给皇长孙测一下。”
夜康也是来了之后才知道妻子给了儿子一巴掌。
脸上一直不是很高兴。
不是气妻子。
而是觉得那么尴尬为难的时候,父母年迈,妻子贤良,子女弱小。
他身为家中最有力量的男人却没能护在他们身边。
让妻子这样委曲求全来做出打在儿身痛在娘心的事情。
是他的不对。
“是。”夜康上前,温和地走到倾蓝面前:“王爷,其实就是问两句话而已,问心无愧,也没必要怕。”
“不测!”清雅拒绝:“我北月颜面何在?我国虽小,也需国体。”
夜康却已经从倾蓝手中将嘟嘟抱走了。
嘟嘟有些害怕,哇哇大哭起来。
清雅生气,上前去抱回儿子。
而是,勋灿抬头望着凌冽,道:“我能看见嘟嘟脑子里那个人的样子!
你们多给我点照片,我可以指认!”
夜康在军部工作,平日里跟今夕带着孩子在家里,勋灿又是最聪明的,耳濡目染,自然是清楚的。
勋灿跟珍灿还玩过警察抓小偷的游戏。
“指认”这样的词,他早会了。
甚至他还会说:“你现在已经被逮捕了,你不要说话哦,你的话,会成为呈堂证供哦!”
他还望着凌冽,道:“还有哦,嘟嘟的妈妈知道文琛是星星!
她今天来是来找文琛的,她给我们发礼物的是,心里一直在想着,文琛是哪个,文琛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