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又会闹出什么幺蛾子呢。这次就直接告诉他们,加不了人。”
旁边的高玉珍道:“我觉得咱村里这些人就是红眼病,弟妹她一不是党员,二不是村干部。现在赚钱也是她自己想办法赚来的。跟咱们村的那些人有什么关系?他们想赚钱自己去想办法不行吗?为什么非要赖到我们身上?弟妹又不是他们家的父母,自己赚钱还得养着他们?”
这番话虽然难听了些,但确实也是这个道理。
周青山跟着附和道:“战东嫂子,我觉得红军嫂子说的对。你对他们没有这个责任。他们既然眼红,那就自己想办法去赚去,跑到这里来找事算什么?”
苏灿看着他道:“那我们没回来之前,你跟他们这样说了吗?”
周青山一脸无奈道:“说了,我和我爹说了不知道多少遍呢,但是他们根本不听呀。就是非要等你回来才行。”
周长亭叹了口气:“唉,其实说到底这些全都是穷闹的。大家但凡有点办法,也不会跑到这里来闹事。”
苏灿道:“既然你们之前都已经说过了,我要是再去跟他们说一遍,他们会放弃吗?”
这个问题把周青山给问住了:“可是嫂子,如果你任由他们这样,这次要是再做一次让步,后面他们还会得寸进尺。”
高玉珍道:“这不能再做让步了,上次大家的钱从一个月三十变成了十五,这要是再进一批人,那总不能大家都变成几块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