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云悠冉与蒋宇进入大堂,云启安与林倩茹两人已经人模狗样的坐在了堂上。
碍于蒋宇在跟前,云启安与林倩茹勉强起身,走到云悠冉跟前,给她行礼。
“参见皇贵妃娘娘。”声音里透着无尽的不甘,隐隐有咬牙切齿的味道在里面。
云悠冉看着他们不甘不愿的模样,心中暗爽,慵懒说道:“起身吧,父亲母亲不必多礼。”
“皇贵妃娘娘请上座。”云启安伸出请的姿势。
云悠冉也没有客气,干净利落在上首的位置坐下。
“今日蒋统领护送本宫回来,在宾客热闹期间,蒋统领遭到小人暗算,期间昏迷不醒,醒来时他却在苏姨娘的院子里。
出院子时被众多小姐与夫人瞧见,让夫人小姐们都误会了他与苏姨娘有染。
本来丞相府的家事不该本宫插手,可被人误会的人却是本宫带来的人,本宫也不能当作不知,也只能插手查探了。
蒋统领已经查到算计他的人,也把人给带来了,父亲想如何处理这件事?”
蒋宇挥手,让侍卫把人押进大堂。
两个混混吓到瑟瑟发抖,额头上的冷汗直冒,跪在地上不停的求饶。
“大人饶命,皇贵妃娘娘饶命,小的们也只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小的们知错了,再也不敢犯了。”
蒋宇阴沉着脸,威严冷冽说道:“把你们知道的都说出来,敢撒谎说出一句假话,让你们脑袋搬家。”
“是是是。”声音抖动无力。
“是这样的,五天前,我们两兄弟在赌坊里赌博,当时输得很惨,在我们两人正要回家时,突然有人递了一张纸条给我们。
纸条上写着,让我们五天后来丞相府,等宾客热闹期间,跑去兰苑与一个女人伪装成有染的景象,事成之后,给我们两人一人一百两银票。
今日到了丞相府后,我们又收到一团纸条,上面写着,有一个男人晕倒在花园里,让我们去把他搬到兰苑的床上。
到了花园里,果然看见这位大人昏迷不醒的躺着,我们也不敢多加耽搁,看四下无人,就麻利的把人搬去了兰苑。
兰苑里,床上也躺着一位女人,看她昏迷不醒,我们就把这位大人丢在了床上,与那位女子躺在一起。
出了兰苑,地上躺着一个荷包,我们好奇,打开来看,里面果然是两张一百两的银票,我们拿到钱,就回了赌坊,再没去做其他事。”
蒋宇看向云启安,“丞相大人,这下你该清楚了吧,本官与苏姨娘清清白白,毫无私情。”
云启安则思绪很复杂,他不明白背后之人为何要布这样一个的局,这对布局之人又有什么好处?
这人是与他有仇,还是与蒋宇有仇?
这样一个局,既可让他丞相府丢脸,也可以让他与蒋宇产生隔阂。
难道是政敌?
肯定是嫉妒他,见不得他好,才策划了这样的计谋。
云启安严厉的看着两个小混混,“你们说的话里字字句句都没有掺假?”
两个混混对他磕头:“丞相大人,小的们不敢撒谎。”
“来人。”
从外面进来两个小斯。
云启安吩咐道:“把这两个人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打完之后丢出丞相府。”
“是,老爷。”
两个混混浑身颤抖,求饶道:“丞相大人,饶了我们吧,丞相大人。”
云启安拍桌,“哼,没要你们的命已经算是仁慈了,还敢求饶,我丞相府岂是你们可以胡乱搅动的。”
林倩茹在一旁假模假样说道:“老爷,息怒,息怒。”
人拉下去了,很快大堂外面就响起了棍棒打人的声音。
两个混混疼得一声声嚎叫,直到最后,他们连叫都叫不出来,打完二十大板,两个混混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
“丞相大人,这下真相大白了,您可别再对本官有隔阂。”
“蒋统领说笑了,本相如何为与您有隔阂呢,即使不是被人算计,不过就是一个妾而已,蒋统领想要,本相送给你就是了。”
蒋宇摇头,“丞相大人,本官对苏姨娘不感兴趣,您是知道的,本官不好女色。”
“蒋统领,您就别推脱了,今日那么多夫人小姐都瞧见了这件事,就算咱们有心解释,但你们两人终归是躺在了一张床上,人言可畏啊。
您就给一句话吧,您要就送给您,您不要的话,丞相府也容不下她,只能将其打死了。”
蒋宇无奈啊!怎么进了一趟丞相府,就被讹上了呢?
如果接受,外界肯定会议论他抢别人妾室,不接受的话,那名女子就会失去性命。
他踌躇不决,不知如何是好。
半刻钟后,他艰难开口:“既然丞相大人忍心割爱,那本官就收下了,谢丞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