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开口。
阮紫茉看着他为难的样子,笑了笑,不再逗他了,说正事。
她坐在缝纫机前的一张椅子,她拉过小宝,神情认真地说,“你看到现在手还很痛,医生说手里面的骨头断了,你知道骨头断的样子吗?”
小宝迷茫地摇了摇头。
阮紫茉站起身,拿出窗前玻璃瓶里的一支野花,“骨头断了,没有支撑,就会像这样,变成两段,另一段就会垂下来。”
她一只手将花枝折断,野花垂落下来,在小宝面前晃了晃。
“你想不想你的手变成这样啊?”
“不想。”
小宝将小手藏在身后,小脑袋摇成了拨浪鼓。
“你看爬树,是不是很不好,摔下来,会很痛,手还会变成这样,丑丑的,你以后还爬不爬树?”
阮紫茉蹲下身,和小宝平视,看着他的双眼说。
“我不爬树了。”
小宝认真地回答。
“真乖。”
阮紫茉摸了摸小宝的小脸蛋。
第二天,一早。
厉静珊臭着一张脸,被厉擎烈送去了火车站。
厉擎烈也看到厉静珊脸上红肿的脸颊,但他什么也不说。
他这个妹妹被宠得无法无天,确实该被好好教训一下。
厉静珊离开后,阮紫茉觉得家里舒坦了很多,不管厉擎烈是什么心情,她是开心的。
再也不会有一个人时不时来给她添堵。
阮紫茉也明白那厉静珊不会突然来发疯,一定是有人挑唆了。
而且她已经洗白了,把锅全推给了崔婉宁,整个大院的人都相信她没有和野男人私奔,也没有卖孩子,是崔婉宁陷害了她。
特地拿当初那件事和厉静珊说,绝对不安好心,在大院里,现在和她有仇的,一个巴掌都数得过,而最大嫌疑就是崔家姐妹了。
在背后搞她,阮紫茉自然不会放过这人。
阮紫茉出去问人,知道厉静珊昨天去了一个嫂子家听八卦,她去到那个嫂子家里打听,可那个嫂子什么都不知道。
阮紫茉刚从那个嫂子的家中走出,和欣嫂子迎面相遇。
“欣嫂子!”
阮紫茉微笑打招呼。
欣嫂子拉过阮紫茉,在她耳边小声说,“我昨天看到崔荷花对这你小姑子说了些话,后来你小姑子回到家中就闹出那样大的动静,不知道和她有没有关系。”
还真是崔荷花搞的鬼。
阮紫茉去找崔荷花算账,经过大榕树时,听到嫂子们聊八卦。
“昨天宋同志去约会,抱了一束玫瑰花回来,现在的男人真会浪漫,我们当初哪有这些东西。”
“宋同志是去看电影了,我也想去看电影。”
“诶,那不是崔家两姐妹,这荷花的妹子打扮得这样漂亮,是不是又去相看人家了。”
阮紫茉抬头看过去,看到了崔荷花和崔婉宁,崔婉宁一头烫卷发,一条圆领黄色斑点长裙,一双小皮鞋,精心打扮过。
“这还用猜吗,一眼都看出来了,听说这次相看的男人,可是托了大关系找到的,是一个厂长,家里很有钱,开小汽车呢,崔家都很满意。”
“崔荷花昨晚还在炫耀呢,说她要有一个厂长妹夫了,瞧她那得意样,恨不得放鞭炮庆祝。”
阮紫茉笑了笑,她已经想到了报复回去的法子了。
阮紫茉悄悄地跟在崔荷花和崔婉宁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