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这次张怀是十分有眼力见的,已经等在了裴都府车停在前面等他。
上了车问:“把她送回去了吗?”
“将军已经把吴小姐安全送到家了。”刚刚漫不经心的回了一个嗯字,就闭目养神了。
竟不知不觉有些睡着了,带有几分茫然醒来,问:“张怀,已经到了吗?怎么没叫我。”
“回将军的话,刚看您睡的很香,没舍得打扰您,因为您之前就一贯浅眠。头一次看您睡得这么沉。”
“嗯,下车吧,回去太晚夫人会担心的。”
“其实,张怀想说,会不会是您想多了?夫人肯定好好地享受在娘家,偶尔搓麻将的生活,
至于您真是够呛能时时惦记,不过这话张怀是断不敢说的。”
“呦,大忙人回来了,快快快,帮我看看这副牌能不能赢,”这语气带了十足的阴阳怪气,王赓想忽视都难。
“不是夫人。你知道的,我不懂的,”
“哦,我忘记你不懂了,也是你们男人哪懂女人爱玩的活动,
不过这副牌还是交给你,毕竟我们夫妻一体,输了算你的,赢了算我的。”
“你说公平吗?”听着这番话里有话,察觉到陆小曼可能知道了什么,毕竟也是她那么聪慧。
“好,夫人,我不会让我们输的。”“这句我们强调的刚刚好。”
最终,长辈们仿佛看到了对小夫妻,可能有矛盾产生,大家不自觉的让了,所以王赓也算运气好了,
因为刚才陆小曼心思不在牌上面,又带了几分火气和不爽,所以简直就是在撒钱的输法。
最终是陆母打了圆场,各位姐姐妹妹们,今天属实有些晚了,招待不周,招待不周,我们改日再搓牌。
“好好好,大家应合着。”在场的这些太太们都是人精,家丑,大家都不想让别人看到,都活脱脱的是个体面人。
到了卧室,陆小曼洗漱完成后,倒腾着瓶瓶罐罐,清脆的声音时有传来,
王赓知道大小姐发脾气了,不过在收着,要不然这些东西早碎了。
他知道他此时不能再闪躲,主动问道,“夫人今天是有什么不开心吗?”
“这话我应该问你吧,你为何今天见到了我的小姨妈如此反常。”
“难道你们是旧相识,可是全程并无一处对话?让我觉得更非同寻常,有的关系就是没有办法,大大方方打招呼的关系。”
王赓叹了一口气,说道,如此我们是夫妻,也不必再和你隐瞒:“我和你小阿姨曾经是同窗一起学哲学,可以说我们相伴了彼此。
在普林斯顿的整整四年时光,可能是知己,也可能是密不可分的伙伴,我也曾心悦于她,
但是她,在我进修西点军校之前却杳无音讯,彻底消失在了我的生活当中,你说我恨她吗?我想以往是恨的,
因为恨与在意同时而生,但后来我为什么不恨了呢?我在想我在一直给她伤害我的机会,他自己选择离我而去,
被留下只言片语,我又在苦苦的等待什么呢?是折磨自己,还是折磨那根本就不存在那段的感情?”
“后来你父亲同我说,他家里适龄的女孩儿待字闺中,我在想有可能是你的小姨妈,所以就同意了这门相亲或是联姻。”
“因为我从未想过你父亲会将如此的掌上明珠,嫁予我这个落魄户。”
陆小曼静静的听完,“你还爱她吗?我看你今天的表现根本不像云淡风轻的样子,虽然我们的婚姻,
像你这么讲来仿佛就是一场交易,但我选择这次尊重你是否要离婚?去追寻你可能的执念。”,陆小曼冷淡地说。
“不过这属实对我不公平,你应该在婚前就告知我,你心有所属。
陆小曼从不做强人所难的事情,何况我不是嫁不出去了嫁于你。”
“这是我的错,你符合我心中妻子的形象。既娶了你,我始终坚持、坚守、对我们家庭婚姻的责任。”
“可能前段时间去我家的老宅,可以感受到我在那个家里并不受爱护,我也可能并不知道什么是完整的爱,
但是小曼,你的喜怒哀乐会让我不自觉的记在心里,你的张扬,你的任性,仿佛都能完完全全的接受和包容,这难道不是爱吗?”
“这不是爱,因为无爱,所以无感,我做什么你都觉得可以接受。”
“我从前未将此事,完完全全的摊开来讲,是觉得我们彼此都在粉饰太平,粉饰一辈子也就算了,那你偏偏杀出来一个心上人。”,我陆小曼接受不了。
“小曼,你相信我,你永远都是我的妻子。我与吴曼殊已成过去式,今天也和她交代清楚。
此事翻篇,因为那时是我的执念。而现在我有了你,有了我们的孩子。其他一切都不重要了。但能不能求你给我我们的这个家?”
陆小曼头一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