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色犬马的歌舞伎町,一辆为各个餐馆后厨运送海鲜的货车在各个店后门停下。
声色犬马的歌舞伎町,一辆为各个餐馆后厨运送海鲜的货车在各个店后门停下。
卸货工人上上下下,却始终没有注意到,在装着速食凉菜的角落区域,几双眼睛猛然睁开。
“时间差不多了。”
丁清猛地起身,从与黑色融为一体的背景中剥离出来。
嘭!
四个人丑无害的延边老棒子一脚踹开了海鲜车货仓车门,轻盈跳了下来。
这是一辆绝不会留下尾巴的海鲜车,混上车之前,延边老棒子们就盘算好了。
落地之后,四人看向一番街三町目后门,那里的两个保镖还蹲在那里抽着烟。
从未有人前来行刺,让他们早就掉以轻心。
作为保镖却在走神!
当湿漉漉的丁清走向三町目的后门之时,两名保镖这才回过神来。
“站住,什么人?”
可他们的问题没有了答案,老棒子的匕首已经从颈部刺入,带着血槽的军刺出手就是必杀!
问话的保镖当即就瘫软了下来。
直到这时,剩余的那名保镖才反应过来,他刚想呼喊并且
拔出武器。
一把匕首横着从喉咙处划过。
一抹鲜红血线飞溅出来,将后门的木质门廊彻底染红。
为了保证死亡,其他三个老棒子已经上前插了十几刀!
后门,彻底畅通无阻!
整个歌舞伎町里音乐声依旧响彻,无人注意到在后门发生了什么。
下一刻,丁清与其他三名老棒子对视了一眼。
刺啦一声!
四人撞开了后门,整个三町目里掀起了腥风血雨。
闪耀的灯光夹杂着惨叫声,律动为杀戮的协奏曲。
山本孝在出事的第一时间,就退到了保镖的身后,可不到十名保镖,在延边老棒子面前,如同摆设一般。
几名老棒子的刀很利,几秒钟时间就将保镖尽数放倒。
丁清掐住最后一名保镖的脖子,放倒在山田孝的面前。
对方看着殷红的鲜血已经吓得丢了魂,一股温热从山本孝的裆部淌出。
他战战兢兢地用日语求饶。
然而,延边老棒子们哪里会听……
片刻之后,山本孝瞪大着眼睛瘫倒在舞池中央。
……
当四人从后门原路返回之时,手里还提着一瓶没喝光的洋酒,脸上一副人畜无害的微笑
,仿佛刚刚从三目町享乐离开。
但被血染红的衣服,彰显着他们的凶恶。
丁清一把拉开无人的海鲜车车门,其余三人干净利落地跳上了车。
在他们行凶之时,卸货工人们就早已仓皇而逃。
丁清打开了车载音乐,伴着音乐声踩下了油门。
三目町的门缝处,汩汩的血蜿蜒成一条小河。
……
另一边,一和会总堂口。
堂口高层齐聚开着会,统计着近期与山口组的冲突损失人手与金额。
可突然一声惊叫打断了这场会议。
一个头目着急忙慌地冲进了会议室,还未等会长呵斥,头目就喊了出来。
“山本孝若头,在歌舞伎町三目町被杀!”
若头是对老大的继承人的尊称,意味他们是下一代领导人。
听到这个消息,山本广顿时感觉天旋地转,随后他扶住一旁的座椅。
站定之后,悲痛化为了暴怒!
“八嘎!”
一旁的干部们生怕会长气急攻心,当场围了上去。
“会长,冷静啊!”
“……”
可这时,那个来报信的小头目补充了一句:
“各位……各位的儿子,也在袭击中死去……”
原来,
今天是山本孝召集了其他二代的聚会。
听到这话,原本让会长冷静的干部们全都疯了!
“山口组!我要你们血债血还!”
他们丝毫没有怀疑过是其他人干的,目前与一和会敌对的势力,一直在火并的只有山口组。
所有二代全都在歌舞伎町内被杀,还能是谁干的?
一场报复就此展开……
……
三个小时之后,沈天齐急急忙忙地来到邵龙的办公室内。
“三少爷,一和会的干部们都疯了!
他们直接让小弟开着吉普车,带着一车子炸弹冲进了山田组的干部聚会。
爆炸将整个会场全都掀翻,山田组刚选出来的会长重伤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