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李峰……你……”
看到李峰这张再熟悉不过的脸,张经国父子浑身一冷,双眼充满恐惧,刚才还在商量着怎么离开交趾国,怎么东山再起,怎么对付李峰,可现在李峰就出现在自己面前,还是神不知鬼不觉的。
“这么长时间了,还记得我啊?太荣幸了!”李峰不慌不忙的拿起桌子上的一支烟闻了闻,明显这里面含有毒品,随即又道:“说说吧,在华夏境内,做毒品生意的还有哪些人?”
“李峰,我警告你,这里是交趾国,是多隆将军管辖的地盘儿,你可是杀了不少他手下的人,外面可都是多隆将军的人,只要我大喊一声,几十号人立马进来将你们打成筛子,我劝你不要乱来!”张经国低沉着嗓子说道。
李峰抽出麒麟刃转了转:“在夷陵市的时候,当时我还觉得你算一号人物,现在看来,你和你的白痴儿子一样无知,你觉得我们既然来了,就凭你这几句话就会离开?到底是他们进来的快,还是我们的刀快?”
这话让张经国后背发凉,本来还谋划着怎么弄死李峰,可现在李峰就在他们面前,而且这刀还架在脖子上,稍有不慎,就一命呜呼了,就算外面的人现在冲进来,也来不及了。
“李峰,你敢动……”
就在此时,张扬忽然提高了嗓门儿,希望将外面的人都引进来,但这话还才说了一半儿,就只见寒光一闪,张扬的眼睛瞪得老大,捂着脖子抽搐了几下,轰隆一声倒在了地上……
前一
刻,张扬还左拥右抱,沉浸在自己的温柔乡中,但这一刻,已经成为了上官飞雪的剑下亡魂,到死,张扬都没想到,逃出了夷陵市,逃出了华夏,却最终还是死在了这穷乡僻壤之地。
“扬儿……”
看着张扬就这样死在自己面前,张经国拳头紧握,老泪纵横,虽然张扬的确是个不争气的,可那是张家唯一的继承人了,也是给自己养老送终的唯一人选了,可现在就剩下自己孤苦伶仃的在这个世上了。
“你看看,你这个儿子永远也学不会审时度势!他总是以为自己高人一等,总是觉得自己聪明绝顶,瞅瞅,无知是多么可怕。”李峰皱了皱眉,不得不说,上官飞雪行事果然是简单干脆啊!
本来还打算好好和他们聊聊,居然就直接解决了,不过也好,毕竟这里是多隆的地盘儿,时间呆长了难免出岔子,杀了张扬,这个张经国就老实多了。
“张老板,出什么事了?”就在此时,门口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张扬刚才这一句还是引起了外面人的注意。
夜莺眉头一皱,手里的匕首顿时一股寒气袭来,只要张经国一喊,立马毙命。
感受到这种被死神笼罩的恐惧,张经国身子软了下来,就他这种人,根本没有勇气直面死亡:“没事,我没叫你们,谁都不许进来。”
“不错不错,很会做人,行了,把你在华夏贩毒的那些同伙儿说出来吧,还有你们的往来账目。”李峰心中也暗自松了一口气,外面的人冲进来,他
们倒是不惧,大不了都杀了,只是这样一来会有很多麻烦,而且也无法将华夏那群贩毒的家伙揪出来。
张经国阴沉着脸,慢慢起身,走到一个保险柜面前,一串极其复杂的密码过后,从里面拿出三个账本:“你要的,都在这儿!”
李峰看了看,这账目倒是记得很详细,大到上公斤,小到半克一克,都记载得明明白白。
“你倒是个聪明人,很好。”李峰说罢,将这些东西交给了夜莺,他的任务是拿到这些真凭实据,交给安保局,至于去处理华夏的这些败类,自然用不着他亲自出手了。
“好了,以上可以说是公事,现在咱们来谈谈私事,先是在夷陵市,让暗夜组织的人杀我,你说你,跑了就跑了,还不老实,还想整垮朱家,断了我老婆的经济命脉,你这人怎么这么坏呢?”李峰笑着说道。
张经国冷笑一声:“说这么多做什么?没能杀了你,是我技不如人,现在你想要的东西都拿到了,还要怎样?”
“看在你也是华夏人的份儿上,那就不打扰张老板了,走了!”李峰说罢,冲着上官飞雪和夜莺使了个眼色,随后三人就消失在了客厅,来无影,去也无踪。
“老大,就这样放了他?他这种人可是死有余辜,这时候你发什么善心?”离开私宅,夜莺终于忍不住了。
上官飞雪也是露出不满的神色,张经国这种人,且不说当时要杀了李峰,光是他这些年偷摸着搞的毒品,不知道祸害了多少人,怎么能留着
?
“砰!”
就在此时,一声枪响从张经国的私宅传来……
李峰摊了摊手:“诺,现在知道了?张扬死了,他对多隆唯一的利用价值没了,咱们不用动手,他也活不成了,让他自我了断,这是最好的结果了,也算是我看在他是华夏人的份儿上,在异国他乡给他留下的最后一丝尊严,他要是连最后的尊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