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整辆车的人,都朝他们看过来,纷纷面露不解。
蔡东升脸色冰冷,盯着吴漳,冷声道:
“吴漳同学,有事吗?”
吴漳望着蔡东升,牙关紧咬,脸颊肌肉绷紧,愤怒不已,但很快又冷静下来。
吴漳压制怒火,说道:
“我没事,抱歉打扰到大家了。”
蔡东升冷冷道:
“不要大声喧哗,安静坐好,如果不想去,就自己放弃,会有人送你们离开。”
车厢内,恢复安静。
赵妙彤转头好奇看了眼,知道白州和吴漳有矛盾,却还能坐在一起,想来还有她不清楚的。
冷静一些后,吴漳眼神恶狠狠,盯着白州,冷声道:
“白州,你到底要干嘛?”
“我承认你有点实力,但你杀不了我,就因为我姓吴,在江陵,我敢做的,你做不到。”
白州淡淡看了眼,轻笑道:
“吴少,现在还能保持冷静,真不错。”
“你说的不错,你敢做的,我确实做不到。我很想弄死你,可有吴家在,想杀你,确实很难。”
“不过,提醒你,你敢杀我,你也会死。吴家保不住你,我说的。”
吴漳怀疑听错了,震惊盯着白州,怒声道:
“白州,说了那么多,动手试试啊?”
白州淡淡微笑道:
“吴少,难道你不想动手吗?”
“你想,但是你不敢,除了蔡助,还有就是,一旦动手,这次特训班名额,就会被取消。你是姓吴,但姓吴不止一你个。吴家家大业大,人也多。”
“你如果不成器,早晚也会被人踩在脚下,你比我更紧张,更看重这次特训。”
“所以我无论如何威胁,你也不敢动,杀不死我,动手很有可能失去一切。”
白州语气一寒,戏谑道:
“吴漳,你一个可怜虫,真当自己是少爷。”
吴漳怒目圆睁,脸色铁青,愤怒至极。
“白州,你是在和我宣战吗?”
白州噗嗤一笑,轻声道:
“和你宣战?你配吗?”
“如果你不姓吴,杀你很容易。你吴漳怎样,一个没脑子的蠢货,值得人在意吗?”
“我是通知你,吴家想保你,最好是能杀了我,否则,吴少,好好珍惜接下来的时间,好好努力,争取被杀的时候,还能挣扎几秒。”
吴漳冷冷盯着白州,厉声道:
“白州,你是在作死。”
白州不屑道:
“吴漳,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惜你没有,被禁足那么多天,难道还想不明白吗?”
“想杀我,吴家都要掂量掂量,就凭你一个吴家第四代?付的了这个代价吗?”
“吴家死了一个四代,或许会动怒。但我死了,我姐姐会想尽一切办法,拉整个吴家给我陪葬。”
“除非……吴家愿意为你,得罪一位宗师,得罪军部‘血魂营’。”
白州顿了下,转头盯着吴漳,嗤笑道:
“吴漳,你有这个资格吗?”
吴漳闻言,脸上表情,出现慌乱。
不是因为白州的威胁,而是白州说了真话。
吴家的冷血,他自小就清楚,他没这个资格,所以才要努力,争取获得那个资格。
白州眼含凶光,冷声道:
“可,我有。”
“吴少,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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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巴车在江陵市内,转悠了好几圈,十分谨慎,避免被邪教盯上,甩干净尾巴。
特训所有学员,是江陵年轻一代的顶梁柱,未来乃是栋梁,不容有失。
就连特训地点,也是保密,没人知道具体地点。
进入的人,必须签保密协议,进行封闭式管理。
就是为了确保学生们安全。
数小时后,白州睡得迷迷糊糊,大巴车才突然停下,晃了下,白州才睁开眼。
“吴少,到了吗?”
吴漳也是无语,他担心了一路,唯恐白州坑他。
白州可好,聊完之后,睡了一路,鼾声不断,可是把他气坏了。
一路上。
吴漳内心挣扎,白州就在身边,想动手,随时都可以,但他犹豫许久,迟迟未动。
他慌了,吴家姓吴的太多,但白州只有一个。
孰轻孰重,不言而喻。
吴漳发现,他居然赌不起,只能努力,向家族证明自己的价值。
“我不能死,不能给这种垃圾陪葬,我会变强,变的更强,强大到无人敢挑战。”
蔡东升站起身,声音响亮,打断吴漳思绪,大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