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婆和神翁对视了一眼,两人正不知所措,这可怎么办…… 虞漫飞看到了两人眼神忐忑交流的,轻拧了下细眉,走过去轻声问:“你俩这是做什么?”
“王妃,这……这帕上没……没落红!”神婆紧张得话都说不清。
“要有落红才可以吗?”
虞漫飞她一个来自现代的人哪知道这些,原身也是个未出阁的少女,根本不知道这些,也没人跟她说好吗?
-奇葩了吧!
落红,不就是处|女那层膜破时的血吗?
那算是肮脏的东西,怎能摆在祠堂这种神圣的地方?
“对……对……可这……可咋办?”神婆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还是个权贵人家,她能说些什么。
正当神婆不知所措时,后面传来薄凉的声音,“怎么?”
赫靖宸走到虞漫飞身后,轻启了薄唇,又听神婆紧张的说:“王爷,这帕上没落红,这可咋整?”
赫靖宸嘴角一僵蹙起眉头,前日敬事房的嬷嬷带了侍姬过来,说了教他大婚当晚如何,他看着就烦躁,大手一挥就把人给打发走了。
所以也就
不知还有这规矩,脑子一闪,抬手拿起桌上的剪刀,一刺直指顿时有血冒了出来,他把血涂到白色的帕上。
神翁神婆:……
虞漫飞:还有-这种操作?
不远处的众人其实也看到了这一幕,纷纷小声的跟亲近的人议论起来,其实除了已婚的看得出来,虞漫飞眉眼间尽是女人的妩媚,那些未婚的不管男女,哪知道她有没有。
赫逸嘉这时心里无比的畅快,尽管她嫁给九皇叔又如何,还不是得守活寡!
太皇太后和太后贺氏只是轻拧了下眉,她们知道两人昨晚定是圆房了,不知为何没滴到白帕上而已。
可听到身旁众人的议论纷纷,两人都选择了闭嘴,容这些小辈天马行空的猜想着。
赫靖宸滴了几滴血后,头也不抬的问:“可否?”
“行了,有血就行!”虞漫飞从袖中掏出手帕,为赫靖宸擦血,见还有血出来直接用嘴含着。
她以前听说口水里面有少量的消化酶,可以破坏一些蛋白质,从而起到凝血止血的作用,所以割破手指头那些小伤口用口水可以止血。
赫靖宸只觉得指尖发颤,整个人像被触电了一样,从指尖袭
击全身。
神婆本想反驳,可听虞漫飞这么一说,到底还是惧怕她,拿起那帕子就走向神台那。
为今之计也只能这般了,难不成还让他俩去圆房过来,她也没这胆量。而且看定国王妃今日的举止不是少女样,估计是昨晚时忘记了。
虞漫飞把他手指头拿开时,果然发现止住血了,望向对面的男人得意的挑挑眉,意思是看吧,我多厉害!
赫靖宸凝望着那一副威严的妆容,却做着俏皮可爱的表情,真有点滑稽搞怪,但他也只是轻勾了下唇角,毕竟在人前他一直是千年冰山脸。
这时神台那的神婆,恭敬的说:“有请两位新人过来这边祭拜!”
两人走过去,神婆说什么照做什么,两刻钟后这祭祖仪式也算完成了。
赫靖宸带着虞漫飞教她认识各个长辈,挨个礼貌的喊一遍,而那些长辈一个个应下后,还得给新娘礼物,表示接受这位新进门的后辈。
到镇国王夫妇时,赫靖毅异常的热情,她估计这段时间皇叔经常陪着他,自己沾了他的光而已。
而到镇国王妃陈氏却冷着一张脸,好像虞漫飞欠了她十万八万似的。
虞漫飞早
听闻这东赫两名战神的事迹,事到如今东赫的百姓只记得定国王这威名赫赫的战神,而十年前战无不胜的镇国王估计没人记得了。
赫靖毅的右脚废了后,鲜少在人前露面,先皇在世还好,每每有供奉都少不了镇国王府。
可先皇驾崩,赫靖宸站赫逸旭这一边,导致镇国王世子站的那一派皇子如数成了夺嫡的牺牲品,镇国王的世子也不例外。
这也导致镇国王府的人更加的恨赫靖宸,赫逸旭上位后,镇国王府开始没落,到如今可以说是门庭罗雀。
虞漫飞对镇国王妃的冷脸,也没多在意,喊完嫂子就到下一个了,可镇国王妃却一直瞪着她,恨不能瞪出两个窟窿来。
又是半个时辰后才结束,虞漫飞觉得端着这身沉重的行头,又是跪又是拜走来走去,还得时时刻刻挂着笑脸,三个钟过后真的累觉不爱。
认完长辈后,到给公婆敬香茶,虞漫飞偷偷问了身旁礼部的司仪官员,“大人,敬茶需要下跪吗?”
司仪作了个辑后,如实回答:“回王妃,这是必须的,跪着敬茶才显得更有诚意!”
虞漫飞嘴角抽了抽,心里腹诽着:有你妹的诚
意,老娘为什么要对恨不得自己去死,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