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漫飞顶着太阳飘了好久,太阳越来越毒辣,她举起右手发现倒影在正下方,也就说这已经到了正中午了。
没过多久,她就感觉头开始晕晕的,她猜到自己可能中暑了,忍了一下,实在忍不住时,她开始伸出脚身子往后仰,木盘晃了几下,不过还好被平衡住了。
她平仰的躺在木盘里,小腿和脖子都在木盘之外,不过还好脖子能往上昂着,这样哪怕她晕了过去,头也不会掉水里,这样就不怕她被水淹死了。
虞漫飞感觉头越来越晕,最后头一歪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时,她摁着发痛的脖子,睁开眼,发现周围一片漆黑,而她好像是躺在床上的。
她坐了起来,发现这床晃了几下,借着月光发现这里很小,她站起来这下面的木板又开始晃了起来。
她走到外面才知道,原来是一艘小船,应该是被别人救了吧。
她心下松了一口气,深吸了一口气,伸了个懒腰,放下手的同时闻到了一阵酸臭味。
她低头闻了闻自己的衣服,真的很臭啊!
她正在为衣服发愁时,已经很久没东西下肚的肚子,又出声抗议了。
虞漫飞捂着肚子暗叹,真的很饿啊,她走回船里,翻来翻去的就是找不到吃的,而且连件衣服都没有,别说女人的,男人的,老人的都没有。
她想了想,这里没人,要不脱了洗干净,可刚走到外面,发现这夜深露重的,还很冷,万一感冒了呢?
想了想,还是否定了这个想法,她回到船里想要继续睡,可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
跟她一样睡不着的还有赫靖宸,这都一个月了,他还是没找到人,让他怎么睡?
这一个月里,他通常都是下半夜才开始睡,天一亮就醒了,睡的时间总共都没两个时辰。
可一想到今日能找到她,他这一天浑身都是劲,今日有事,回靖城定州一趟,明日又得赶回去了。
赫靖宸站在窗边,望着天上那轮月牙,想着她不知在哪,可否安好。
这时,一侍卫匆匆进来,在门口汇报,“王爷,方才有个人说是托王妃口信来此……”
“人呢……”赫靖宸没等人说话,就推门出来了。
“在正厅等候!”侍卫说完,看到的只有王爷的背影,看来王爷是激动了。
赫靖宸能不激动吗?
找了一个多月的人,毫无音讯,这会儿说是她的人,
他还能走过去,而不是飞过去,已经是压抑着心情了。
就在方才,把王府的大门敲得嘭嘭响的人是关月,绿江城的潍平县离绿江的知府很远,但是离靖城却很近。
所以他到了县城后,就直接直接骑马走小路,天黑前就进城了,他连夜骑着跑向定国王府。
好不容易到王府,这会儿也顾不上什么了,看着紧闭的大门,他直接拍得嘭嘭的响,门后的侍卫开了条缝,问:“何人抱上名来,有何事?”
“草民关月,托王妃娘娘口信来此!”关月想着,靠自己人家未必信,还是搬上王妃名讳吧!
果然有用,门后的侍卫听到王妃,这两个字就激动了,“进来!”侍卫关上门口,直接带着人去正院。
关月站在正厅,不过是打量完正厅的时间,就看到步伐匆匆的定国王,从外面走来。
他想下跪行礼,却听到低沉暗哑的嗓音响起,“不必多礼,王妃在哪?”
关月跪地回话,“回王爷,草民在绿江城潍平县小沧镇的鸡嘴村见到王妃娘娘,但她已经忘了自己的身份。”
“哦,既然她都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如何知道她是王妃的?”
赫靖宸坐在正位上,脸上一副严肃样
,可谁都不知道,他拿茶杯的手是怎样的颤抖着。
“草民知自己用王妃娘娘的名讳,说是传王妃娘娘的口信,罪大恶极,可草民是逼不得已才骗人的。
草民是真的见到了王妃娘娘,但又怕你们不见草民,所以才骗人的。”
“说下去!”
“草民在绿江城当一名郎中,六月水灾后,草民在靖城当大夫,给灾民看病,在城门有幸近距离见过王妃娘娘。
前几日,家乡的老爹生病了,草民回去了一趟,昨日一早,山上的柴老妇找我爹去看病,说她家儿媳妇生病了。
草民到了那把了脉后,却听到那女人用赫城口音的话,问草民是不是大夫。
草民当年进皇城考取功名时,在那住了半年,知道赫城话和其他话的区别。
草民当时就问她,你说赫城人吗?结果她说她不知道,她忘了!
草民这才抬眼看过去,这一看不得了了,因为草民发现她就算定国王妃,草民问她,您是王妃吧!
她让草民等一下,她进屋出来时,手里拿着一大堆的东西,可草民想接过时,柴老妇却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