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的这个时候,白鹭也早早来到了赫城,他们一起在飘香楼把酒言欢。
可今年却物是人非了,她能感觉到赫靖宸的冷淡,是怕虞漫飞误会吧!
因为怕她误会,所以他不曾多看自己一眼,因为怕她伤心,他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自己。
呵呵~~,她真的很傻,为了他一个眼神,一句话,她等了他十二年,这都等到半老徐娘了。
结果她等来的是他娶正妃,当她听到这消息的时候,她还在心里安慰自己,他一定是有什么苦衷的,不然又怎会娶一个异国和亲公主呢。
这公主还是世人皆知,她和顾秦羽私定终身了的西虞长公主,她想他一定不会喜欢她的,谁会喜欢一个清白是否在的女人,娶她不过是为了两国安邦而已。
她也想立马飞过去,问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多想让他别娶那女人了,可她当时脱不开身。
她是南曼正二品的郡主,她有衔位,而且她还是东王独宠的外甥女,这个时期的南曼,她不能离开曼城一步。
终于有了这个机会,她让外公争取过来了,她也见到了他了,可当
她看到站在他身边的女人时,她发现自己想问的话,怎么也问不出口。
不是她不想问,而且她觉得自己不知道,该用什么身份去问,朋友,那她该祝福。
喜欢的人,可他从来没有承认过,他喜欢过自己,甚至一个喜欢的眼神都没有,一直一来都是她一厢情愿罢了。
她还在奢望什么,她到底还在期盼什么, 那个男人从来都没属于过她,如今他属于别的女人了,那她该怎么办?
这份长达十二年的单相思,又何去何从?
白鹭望着那早已没了他身影的街道,久久不能回神,最后还是路人不小心碰到了她,她才幡然醒悟,她在这站了一个多时辰了。
伸手摸掉脸上早已冰凉的泪痕,她转身往回走,走到客栈翻身上马,吩咐暗处的暗卫,“跟世子说,本郡主先走一步了,赫城回合。”
……
虞漫飞和赫靖宸四个在小饰品街一路走了下去,顾兮兮在一个梳子档口前停下,开始仔细挑选这些手工的木梳子。
虞漫飞则把赫靖宸拉到没人的地方,小声的问,“魔君是南曼东王的独子?”
“不是!”赫靖宸轻拧着眉回答,她这是何意?
“啊,不是,那白鹭不是东王的外甥女吗?”虞漫飞有点懵了。
“是,白鹭是东王曼锦东的外甥女,但魔君是曼锦东独子曼盛祈的独生子,原名叫曼子岐。
曼盛祈英年早逝,曼子岐继承了他的爵位世子,但曼锦东说他因为思念儿子,所以把曼子岐的名字,改为曼盛祈。
很多人都以为这曼盛祈是曼锦东的独子,其实不然,所以白鹭喊魔君为表哥,而不是舅舅。”
赫靖宸说到这,凑近虞漫飞耳边小声的八卦着,“曼锦东不仅把魔君当成了是他的儿子,还把魔君的母亲李氏,当成了他的妻子。
曼锦东的王妃早就去世了,他也没再娶填房,魔君继承爵位后就是世子了,李氏不可能再是世子妃。
所以,曼锦东就请求把原来的世子妃,封为东王妃,也就是他的正妃,而李氏也愿意。
这就是二十年前,南曼皇室父占儿媳的丑事,但当时的曼锦东功高,被南曼先皇给镇下来了。
所以你们才以为,此曼盛祈就是彼曼盛祈。
魔君从懂事以来,就很少回去,因为他觉得丢脸,娘不是娘而且祖母,而爷不是爷是爹的。”
虞漫飞听完被这
东王给刷新了世界观,父占儿媳还能占得这么明目张胆,光明正大的,“那魔君的爹会不会气得,从坟墓里爬出来,找东王算账啊!”
“他也爬不出来,听说,原曼盛祈就是看到,自己的正妃和自己的父亲,瞒着自己在闺房偷情,所以才被活生生的气死的。
还有人说,这曼子岐就是曼锦东和李氏的孩子,所以曼子岐越长越像曼锦东。”
“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的?”虞漫飞没想到,这大爷还有这种兴趣,被人家的事,关他何事,他何时这么八卦了?
“你别忘了,封腾阁可是本王的,四国皇室的事,本王哪有不知道的?”
赫靖宸也不想跟她聊八卦,但又怕她还生方才的事,又或者问白鹭的事,所以就想着转移话题。
“哦,也是……”虞漫飞刚应完就后悔了,忙补充道:“我哪知道什么封腾阁是你的?
等等……,你说四国皇室的事你都知道,那西虞的呢,我可是西虞的长公主。”
“知道啊!”赫靖宸如实说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有眼线,还是有暗探?”
“这可不能告诉你,但你可以保证,这封腾阁的消息,只限于江
湖,不会用来对付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