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记狠辣的耳光扇在南宫允的半边脸上,火辣辣的痛感,南宫允眼冒金星,脑袋一片眩晕。
鲜血顺着嘴角滑下来,牢头粗鲁地伸手抓住了南宫允的头发,往后扯去,“贱人,这会儿蹦达不起来了吧!”
南宫允印着指痕的脸上扬起一抹讽笑:“虎落平阳被犬欺,你还真是宁家的一条好狗,叫两声给爷听听啊。”
牢头脸色愠怒,略退后一步,大巴掌扬手又要抽她。
“住手!”宁杰提着裤腰带往这边跑来,抬脚就踹牢头,“他娘的,老子就尿个尿的功夫,你就在这儿替老子动起手来了,找死吗?”
牢头被踹的摔倒在地,顿时摔了个四脚朝天。
南宫允很不舒服,迷离的双眼半天才在宁杰身上找到焦点,不耐地道:“又是你,你怎么阴魂不散呢?”
“废话,老子在你这儿吃了亏,可没那么容易放过你。”宁杰端详着南宫允虽然苍白却依然美丽的容颜,不由咽了咽口水,不愧是“天下第一美人”
,哪怕在这样潦倒狼狈的情形下,还能美得如此动人心魄,尤其是她眉心微蹙,有些痛楚,有些落寞的小模样,更是让人垂涎三尺。
牢头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听了宁杰的话,狗腿地递上手中的鞭子,谄媚地笑道:“公子爷,这个给您,这个女人如此不识抬举,多次冲撞公子,您就拿这个玩意好好收拾收拾她,保管让她听话。”
宁杰低头瞥了一眼牢头手中的鞭子,扭头看了一眼南宫允,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你怕这玩意吗?”
南宫允不屑地一笑:“你想用鞭子抽我?宁杰,恕我直言,你还没这个胆子。”
宁杰像是被戳中痛点一样炸了毛,上前一把掐住南宫允的下颌,横眉怒目:“你说老子不敢?”
南宫允只觉得嘴里的牙齿都被宁杰捏碎了一样,嘴上却还是不肯服软:“你要是敢动我一下,我就挑断你的手筋,动我两下,我就挑断你的脚筋,动我三下,呵……我一定扒了你的皮,再砍了你的脑袋
……啊……”
南宫允话还没说完,左脸上又挨了宁杰一记重重的耳光,嘴角立时就硌破了,鲜血又流淌下来,触目惊心。
“你看老子敢还是不敢!嗯?”宁杰扭曲的面庞几乎贴在南宫允脸上,南宫允看着他,嘴角扯出几丝笑意,继而越笑越厉害,笑声夹着内力响彻整个天牢,凄厉的意味让人听了毛骨悚然。
宁杰离南宫允最近,颤抖着说:“南宫允,你抽什么疯,笑屁啊你!”
南宫允笑声渐渐收敛住,她喑哑的声音透着无比冷厉,“我笑你们,真的以为我南宫允好欺负,便可以随意轻侮,我的脸,也是你们能碰的?”
南宫允话音一落,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声撕心裂肺的呐喊,霎那间,原本捆绑着她的锁链全被她用内力挣断了,啪嗒啪嗒落在地上,宁杰和牢头吓得后退一步,万分惊诧地看着南宫允。
南宫允解开束缚,不知道是因为体力不支,还是因为刚刚用力过猛,只觉得头
晕目眩,眼前的一切都在晃晃悠悠地打转,她摇了摇脑袋,迈着沉重的步子往前走了一步。
宁杰看出她身子不适,不过是在强撑而已,顿时来了底气,从怀中掏出早就准备好的东西,唤了一声,“南宫允……”南宫允下意识地抬头,一些无色无味的粉末扬在她面前,她头微微一偏,恢复了几丝意识。
“他娘的……敢在姑奶奶面前使毒,你不知道老子百毒不侵吗?”南宫允气得一掌拍过去,却是落了空。
因为她的身子竟然摇摇欲坠倒了下去,宁杰一伸手便将她接进怀里,抱着她坐在了地上。
南宫允怀着一丝丝意识提醒她她现在正躺在宁杰的怀里,心里一阵恶心,猛地就想推开他,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宁杰在她头顶上方无耻地笑:“使不上劲了吧,是不是觉得无力得很,哈哈,我知道你百毒不侵,所以本公子用的药怎么可能是寻常的迷药,你尽管使劲,不妨告诉你,你越用内力,药性发作的越厉害。
”
南宫允此时真的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快要炸裂一般,身子热腾腾地烧了起来,虚弱地问:“你给我下了什么?”
宁杰看着南宫允,看着她脖颈处光洁白皙的肌肤,喉咙处一紧,脑袋猛地凑过去,可是在嘴巴即将贴近南宫允脖颈的时候,觉得自己的脖颈处一下剧痛,手摸索上脖子,发现一枚银针已经插到了自己脖颈的动脉处,他瞪大眼睛看着南宫允,身子登时跌坐回去。
南宫允虚弱地躺在地上看着他,凄楚地笑道:“我说过,我若是要死,也一定拉着你陪葬。”
宁杰尚未反应过来,南宫允微微抬手,用尽最后的意一丝力气将袖中的银针通通发散了出去,中招的人无数,宁杰头顶处又中了一针,直扎到他的天灵盖上,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南宫允,身子往后一仰,倒了下去。
耳边